赵国文:“王委员,这也就是您?这要是换做旁人,别说是省委书记给面子,就是省委大院的大门,只怕都进不去!可我,一直到现在都有个不解之处?您为什么要帮田丰?这个人,自从咱们来到省作协的第一天起,他就没有少使坏?对这些混蛋,咱们没有落井下石,那就是他们祖宗十八代烧了高香了!”
“呵呵。”王建军笑道:“我啊,这人就是贱?骨头贱!我喜欢那种与人对决的快感?一个人雄霸整个厅级单位,你告诉我,还有什么意思啊!”
这会儿,师爷赵国文秒懂了。
他赶紧称赞道:“王委员,您可真是风趣幽默啊?应该说,您这是高处不胜寒呐?您这是纵横政坛无敌手,寂寞呐!”
这话,咱们王委员爱听。
这个时候。有省作协的工作人员赶过来:“王副书记,外面有一个叫柳中惠的人要见您,还有这封信,他说您见了这封信,那么自然就会见他!”
听到汇报,王建军暗道,对方终于来了?他收下这封信,然后吩咐道:“赵同志,就麻烦你一趟,将对方带过来见我吧!”
王委员咋说,赵国文就咋办。
等赵国文等人离开,王建军没有拆开信,而是拿过来一个打火机,直接点燃扔进烟灰缸里烧掉?这封信的内容,乃是司马清风师兄所写,写的时候他就在跟前,哪里会不晓得写的是啥?再者,这封信实则是他和司马清风,一起为柳中惠下的一个圈套?一个善意的圈套,为的就是让对方摇身一变成为有行政编的公务员!
柳老总,当年战功赫赫。他唯一的儿子,不能再流落街头,再过一些苦巴巴的日子了?必须给予一些优厚的待遇,这个待遇,别人不敢给,他王建军敢给!
别人怕牵扯到当年的事,从而有麻烦,可他王建军却丝毫无惧!首都不敢用的人,他淮北省的王建军敢用?在拥有绝对自主权利的淮北省一亩三分地上,那是一王独尊镇天涯!
今天来到淮北省作协,柳中惠多少有些顾虑和底气不足?说是有点胆怯,也并不为过?换做是谁,第一次来到正厅级这么高级的国家单位,那都会有些紧张!
按照司马清风的嘱咐,柳中惠应该是昨天星期一就过来,可他来的决心还是有些不大够?一直等到今天星期二,他才有足够的决心敢来找王建军!
赵国文来到单位大门口。
人一过来。他就看到一个穿着破旧工服的男子?看那憨厚老实的样子,像极吃尽苦头的农民工?这人到底跟王委员,是啥关系?难道是王委员老家的亲戚!若是不然的话,就凭借王委员的身份,岂是一般人能够见到!
在有了一个大概猜测后,赵国文就满面笑容的伸出手,热情的打起招呼:“这位同志你好,我是王委员安排来接你的人,我叫赵国文,你怎么称呼啊?”
看到赵国文一副肥胖体格,大领导样子的派头,这让柳中惠感到有些受宠若惊,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赶紧放低姿态,低头哈腰道:“您好,领导您好!俺叫柳中惠,俺是司马大哥介绍来找你们省作家协会党组副书记王建军哩,俺司马大哥说,对方还是省文化厅的副厅长,不知道和领导您说的这个什嘛王委员,是不是一个人嘞?俺没啥文化,可别给弄错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