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不远处,一个很不起眼的拐角处,南雄正带着一群兄弟们,拿着手里的饼干一顿猛啃。
有个小弟边往嘴里塞了口饼干,又狠狠喝了一口水,对南雄道。
“南哥,头儿让我们跟着嫂子,没说过让咱们可以去蹭饭吗?”
南雄头也不回,继续往嘴里塞饼干,灌凉白开道。
“头儿没说,吃你的饼干吧,再啰嗦连饼干都没得吃。”
众兄弟:“……”
行呗,哥几个又得继续忍饥挨饿了,要是没见过秦思思做的那些丰盛饭菜,原本饼干也挺好的,可自从隔着望远镜看到秦思思做的那些丰盛饭菜之后,饼干什么的,顿时就不香了。
这保护人的活儿,以前哥几个也是干过的,只是那时候他们所保护的人出车都是吃的干粮,他们吃饼干喝白凉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自从他们保护了秦思思之后,这个车队的伙食和待遇就让哥几个有点心里不平衡了。
就刚才秦思思带着车队的人吃红烧肉和粉条炖肉什么的,还能在荒郊野地里给车队整了一盆翠绿翠绿的野菜汤,吃得车队的驾驶员个个是满嘴流油,嗨的不行。
而他们几个保护秦思思的弟兄,则是只能无奈的跟在身后,找个不起眼的角落,默默的啃饼干,喝凉白开,这待遇,何止是天差地别?
甚至有个兄弟,看着车队里的人当时吃的很嗨,还忍不住试着建议道。
“要不都是自己人,咱就过去和他们一起吃吧,嫂子做的那种伙食,我看着挺丰盛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跟了秦思思的车队好几天了,哥几个一直都是吃干粮,吃冷馒头,吃饼干的。
刚才看到有人有热汤饭吃,还是如此丰盛的饭菜,哪还能忍住?
结果,坐在副驾驶的南雄没说话,只是转过头,冷幽幽的看了说话的那个兄弟一眼,那一眼带着警告,还有莫名的凶狠。
众人立马就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跟着南雄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大家都很明白南哥的脾气是很暴躁的,很讲原则的。
江弈泽既然只交代他们,远远的跟着,没让他们上前去和秦思思汇合,那他们就只能做暗夜里的猫,不能冒出头的。
于是车厢里就沉默了下来,南雄原本就是个话少的性子,也没觉得有多压抑,只是快速的将手里的饼干塞进嘴里,喝了最后一口凉白开,对重兄弟道。
“弟兄们都别结结巴巴了,赶紧吃完饼干,抓紧时间休整一会儿,待会儿车队出发,咱们可就要跟着出发了。”
其实呀,要说秦思思的车队辛苦,还不如南雄这辆车上的人辛苦呢,驾驶个车子,跟着秦思思他们车队背后,不远不近的,还得随时保持距离,既要不让对方发现,却又要跟得上对方的节奏,这神经随时都得绷紧,跑一趟路下来,累的跟条狗似的。
可见啊,保护人的活儿也不是那么好干的。
所以,有时间休息,得赶紧抓紧时间躺一会儿,调整一下情绪,不然再这么崩下去,时间长了,大家都得跟个神经病似的。
就在这时,有个弟兄拿着望远镜朝秦思思的方向看了一眼,忍不住惊呼出声。
“天呐,咱们的嫂子好像要去洗澡了,拿着换洗衣服,朝个私密的地方去,我这个方向不好观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