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安排工作人员去郊外那块地边等着这些七大姑八大爷报名,才成功将这些祸水引到了郊外,不然这时候他早被那些七大姑八大爷闹得满心凌乱了,哪还有心情喝红酒啥的。
齐腾的话,让江弈泽的额头闪过三条黑线,他的目光冷冷地扫了齐腾一眼才道。
“就你这种只会对一个女人有感觉的,那些七大姑八大爷把你抢回去也没用啊,因为你对着他们的女儿或者是孙女不感兴趣啊,硬不起来呀。”
没错,齐腾是一个有感情洁癖的人,据说,他长这么大就爱过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她也听说过,叫做齐曼。
又据说,世界上所有的女人在齐腾眼里只分两种,一种是其他女人,一种是他心爱的女人叫齐曼。
除了齐曼之外,他任何人也记不住,这就是为什么他听过n次秦思思的大名,又亲自见过了秦思思,却总也想不起来秦思思就是江弈泽那新娶的老婆。
因为对于齐腾来说,这世界上除了一个叫做齐曼的女人,其他女人在他的耳朵里和眼睛里都只能称之为女人。
他这一生,患了一种叫做齐曼的脸盲症,从十八岁到现在二十几岁,这个症状从未缓解过。
江弈泽的话音刚落,原本优雅万千的齐腾,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继而对着他的方向嚷嚷道。
“江弈泽,谁特么说老子硬不起来?”
他只是比较挑嘴而已,只有对着齐曼的时候,他才能硬起来。
至于其他的女人,他都不感兴趣,为什么要硬得起来呢?
可惜,齐曼走了,从此遥无音讯,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他找了那么多年,再也没见过她,甚至都没听过她的只言片语的传言。
对于突然炸毛了的齐腾,江弈泽无奈地捏了捏眉心,顺着他的口气道。
“好好好,你硬得起来,等你找到齐曼再硬吧!”
毕竟硬不硬这件事情,事关男人的尊严?齐腾是自己的好兄弟,偶尔调侃一两句也就算了,总不能老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吧。
相较于自己好朋友的毒舌,齐腾似乎已经习惯了见对方给他台阶下,他也不继续追究了,而是反问道。
“对了,你今天过来不会就是让小爷我去郊外打下手的吧?有毛事情,赶紧吐出来,给我滚。”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喝完这杯红酒,江弈泽可以滚了,没必要留在这里。
所以说江弈泽说的都是事实,但齐腾还是打心底里不舒坦。
江弈泽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云淡风轻的道。
“没什么事情,就是突然路过这里,上来瞧瞧你,另外,想要和你说一下,如果给咱们公司出点子那个人过来领奖金了,就想办法通知我一声,我得会会这个人。”
这个人,随便那么一说,就能让他那块地在短时间内广而告之,让南城的人民知晓,连带他们公司的知名度也前所未有的被南城人民熟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