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回想,冤魂真正有些不一样的时候,其实是温洲白说卜吉之事时……
羿玉的表情来回变换。
最开始这个非人之物出现的时候,因为出现的时机与地点,羿玉一度怀疑过它是温秋妃。
可是之后冤魂的一些行为让羿玉无法将它与温秋妃联系在一起。
羿玉虽然与温秋妃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但对方沉默寡言又靠谱沉稳的形象已经深入羿玉心中了。
而之后的冤魂却……
谁能将它与温秋妃画上等号。
现在……羿玉又有些不确定了。
思索间,密道已走到了尽头,被烛火照亮的石室出现在眼前,羿玉将那些思绪挥散,外表上已看不出异样了。
卧房内,温洲白躺在床上,单手盖在眼前,手背上隐隐有青筋的轮廓,手臂肌肉线条清晰。
听到靠近的脚步声,他手指移开些许,侧眸看去。
羿玉神态自若,兀自脱去外衣,坐到床边:“往里面去些。”
温洲白看起来不显,但往床上一躺,实在是很大一只,而且是躺在中间的,羿玉都没地方躺了。
温洲白坐起身,从后面环抱住羿玉,下颔抵在羿玉肩膀上,有些黏黏糊糊地道:“小玉……”
屋内氛围顿时变得不一样了。
羿玉只作未觉,用手指将长发梳理了一下:“有什么吗?”
温洲白抿了下嘴唇,说:“小玉,我错了,我不该疑你。”
不该怀疑他浴桶里藏了野男人。
其实现在想想,温洲白觉得自己方才真不该拨开水面上的花瓣。
若是水下无人,他那样行为,难免让羿玉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