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雨柱捡起了地上的兵器,那是一下就将他们手中的枪打掉不说,还将他们的手给打的快要折断了。
何雨柱这样给了他们教训之后,他就拉着他们这些人的衣领子,然后拖着他们走。
“说吧,你们大少爷在哪里了?”
“不说,就等着死!”
“在哪里……在那里了,你不要在这里威胁我们了,我们真的害怕了,真的不敢在惹你了……:
“看来你们也是怕死的孬种!”
何雨柱气势汹汹的朝着那边赶去,只是他没想到,他这里的一切像是早就被那些人猜出来一样,现在他们就将何雨柱给拦住了。
“这边来!你就是何先生吧?那就来这里!”
“来吧!我们都在等你呢!”
何雨柱见接他的这几个人态度还好,就扔下了之前的人,跟着他们一起进入这间用于待客的宽敞厅堂后,何雨柱一眼便瞧见一名身着笔挺西装的男子正端坐在沙发之上。
只见此人手中握着一杯红酒,一边细细品味着杯中佳酿,一边似笑非笑地朝自己投来目光。
“这位就是何先生了?听说你和我弟很熟悉,所以我很想见你一面,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我还是挺高兴的!”
“哪里!哪里了!陆先生言重了!”
陆大峰连忙伸手指向身旁的沙发,满脸自豪地说道:“快请坐!您瞧瞧,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真皮沙发哦,还是找专人定制的呢,整个四九城可就只有咱们家才有这么一款独一无二的沙发!”
何雨柱前世今生加起来已度过数十载岁月,再次面对眼前这款昂贵奢华的沙发时,心中仍不禁感叹其价值连城。尽管如此,他脸上并未流露出丝毫艳羡之情。要知道,如今的他早已积攒下丰厚家财,区区一个沙发,实在难以引起他的兴趣。
“果然如人们所言不假啊,都说大少爷府上富甲一方,整个城池里当数陆家最为阔绰,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啊!”何雨柱故作惊叹状,有意说出这番话来讨陆大峰欢心。因为他深知,这样说不仅能让对方心情愉悦,更重要的是,还能显示出自己对陆大峰有所忌惮,从而突显其财富地位。
“哈哈,看来您也是识货之人啊!不瞒您说,小弟对红酒略知一二。
不过像这般名贵的佳酿,恐怕就算只品上一小口,也抵得上我奋斗终生所获财富了呢!但请放心,陆先生,我绝非信口胡诌,所言皆属实情,请您多多包涵哈!”
听到这话,陆大峰心中暗自思忖:原本听闻此人性格刚烈、勇猛无畏,只擅长挥拳相向。
然而今日一见,却发现他不仅言辞犀利,而且言谈举止间透露出一种令人愉悦的亲和力。若不是如今他已追随其弟,一心向着那边,自己恐怕早已与之结交,成为挚友亦未可知。
“嗯,既然如此,那咱们不妨开门见山吧。不知阁下与我家老二究竟是何种关系?想必你也清楚,我二弟名唤陆鸣,想来你们应颇为熟识才对。”
何雨柱一听这个名字,觉得陌生,但是转念一想,可能在外面的时候,陆大夫故意隐名埋姓,真正的名字其实就叫做陆鸣。
“你说吧!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难不成到时候为了他连自己这条小命都能舍弃掉吗?”陆大峰猛地将手中的红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原本还带着几分醉意的脸上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何雨柱,似乎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些端倪来。
面对着陆大峰突如其来的质问,何雨柱心中不禁一紧,但脸上却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惊慌失措。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我跟那个人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我们只不过是偶然遇到罢了。要我为一个陌生人付出性命,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听到何雨柱如此回答,陆大峰的心情顿时舒畅了许多。然而,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今日的何雨柱竟然如此温顺听话,与平日里那个倔强固执的形象大相径庭。这不禁让陆大峰心生疑虑——难道何雨柱此刻所说的这些话都是出自真心吗?还是说,他只是在敷衍自己呢?
“陆大少,我好心好意劝告于你,做人呐,务必心地善良,切莫行恶事。倘若你执意要加害陆大夫,休怪我无情无义,坐视不管!想当年,陆大夫对我可是有再造之恩呐!”何雨柱这一番言辞恳切、情真意切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剑直插陆大峰心窝子。
陆大峰气得七窍生烟,怒发冲冠,猛地一抬手,将手中酒杯狠狠砸向地面,摔得粉碎,然后瞪着双眼,对着何雨柱咆哮道:“好小子,竟敢跟本少爷叫板!活得不耐烦了吧?既然如此,那本少爷就送你一程!来人啊,给我往死里打!”
“哼,我倒要领教领教,究竟是你的骨头硬,还是你的命更硬!今日,我定让你知晓得罪我的下场,哈哈哈!”面对着陆大峰的威胁与嘲讽,何雨柱不仅毫无惧色,反而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此时此刻,何雨柱显得镇定自若,全然没把对方放在眼里。只见他轻抬手指,指向陆大峰,冷笑着说道:“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吧!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你还真是够厉害了啊!居然敢如此口出狂言,我倒想见识见识你到底长着几颗脑袋、几只胳膊几条腿儿!"
何雨柱面对着陆大少的挑衅毫不示弱地回应道:"陆大少,您怕是太小瞧我咯!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