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鹤:“当真没有。阿姐与姐夫许久未见,应会多相伴几日。”
“小时鹤,你这称呼要改一改,咱们王爷也是你姐夫呀。”温峻指了指越少知,“你叫姐夫,他还以为你是在叫他呢,是吧,少知?”
越少知一个刀眼盯去,温峻装瞎看不见,“我这是提醒小时鹤,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是吧,小时鹤?”
宋时鹤故作认真地想了下,点头,“明白了。”然后冲越少知喊了声,“二姐夫。”
越少知……
温峻高兴得笑出眼泪花,“我刚还说小时鹤无趣,是我错了,咱们小时鹤比上一个有趣多了。不愧是阿瑛教出来的弟弟,路数一样一样的。”
越少知要走,温峻也该离开了,他拍了拍宋时鹤的肩,“我每日都在这儿,有空了来找我玩呀。”
宋时鹤起身相送,“二位慢走。”
看着他们上了马车离开,宋时鹤才下了楼,要将今日的饭钱和酒钱结了。
掌柜小声道:“刚才王爷已经结了。”
“结了?”
宋时鹤微讶,他朝远处的马车看了眼,收回钱袋离开了客栈。
本想着去将军府的,宋时鹤突然又不想去了。
他回了侯府,迎面碰上了周氏。
周氏视他为无物,连声招呼都不打就从他身边经过。
“母亲要去哪里?快吃晚饭了。”
周氏回头瞪他,“去王府见我女儿。”
“二姐身体不适?”
也不怪宋时鹤这么问,都知道王妃她身子柔弱且不能自理。
而周氏自从没了孩子,得知今后无法再孕,情绪极大。
她指着宋时鹤就骂,“你们就巴不得我女儿不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宋瑛在背地里想什么?告诉你们,就算我女儿在如何,她也还是摄政王妃!”
骂完之后,周氏憋了许久的气总算消了些。
然而宋时鹤一个冷笑又激起她的愤怒。
“你笑什么?!”
宋时鹤却未回答,转身走了。
“你!”
这小子怎么回事?他不该生气吗?
这让周氏心里极度不平,他这态度像极宋瑛了。
无论如何刁难,耍手段,宋瑛要么不理,要么云淡风轻应对,就像一团软棉花,害得她使出的力全白费了。
周氏恨他们!
总有天要他们好看!
周氏咬了咬牙,气哼哼地去了王府。
“母亲?这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还能是谁?那个贱种呗。”
“嘘。”宋婼儿赶紧捂住周氏的嘴,“母亲莫要这样说。”
周氏缓了缓气,问道:“云哥儿呢?”
提到孩子,宋婼儿脸上显露出厌烦,“哭了,被奶娘抱走了。你说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每次和我待的时间一久,他就哭。一开始我还想哄着,总这样我都烦了。”
周氏安慰道:“小孩子就这样的,你要耐着性子。”
“娘,我也想,可他一哭,我就烦。看到他在奶娘怀里笑,我就更烦,我真想把那贱人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