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这样说的?”
听到于梁的回禀,越少知多少有些讶异,印象里她不该是这样的。
“是。”别说越少知了,于梁当时也听懵了,他脑子里就一个反应,前王妃变了。
越少知沉吟片刻,“先不管她,温峻那边有消息了吗?”
于梁:“小侯爷已成功入关。”
越少知:“告诉温峻,收敛性子,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于梁:“是!”
谈论完事,于梁先退出书房,迎面碰上宋婼儿,“王妃。”
宋婼儿:“我给王爷熬了羹汤,他可有空?”
越少知的书房是禁地,宋瑛在时,连院门儿都不许踏入,现在宋婼儿嫁进来,越少知自然允了她可以在王府随意走动。
于梁:“王妃可进去。”
宋婼儿从云春手里接过食盒,独自踏进了书房,“少知。”
越少知见是她,轻蹙了下眉,“不是让你好好歇着吗?过来做什么?”
宋婼儿娇嗲道:“我给你熬了羹汤,快尝尝。”
越少知接过玉碗,但并未喝下,将它放在桌上,而后轻拥宋婼儿,“这些交给下人来做便是,若是动了胎气,不好。”
宋婼儿:“我喝了雨先生开的药,已经好很多了,况且他也叮嘱过我要适当的走动。”
看着桌上的玉碗,宋婼儿再次将它端到越少知唇边,“趁热喝吧。”
越少知:“恩。”
宋婼儿看着他将羹汤缓缓咽下,心中喜悦,“对了,我母亲身体也不行,能不能也请雨先生为她调养?”
越少知动作微顿,说道:“他已经走了。”
“ 啊?原来已经走了啊……”宋婼儿有些惋惜,“母亲自生了弟弟后,身体一直没恢复,也请过太医,但还是没什么成效。”
越少知:“我让陈御医来给你母亲看看。”
宋婼儿:“就是伺候太后的那位陈御医?”
越少知:“是。”
宋婼儿一脸惶恐,“不、不行,他是伺候太后……”
越少知:“你不用担心,太后又不是天天要御医候着。”
宋婼儿还是拒绝,她靠在越少知怀里,“我知道你对我好,但真不必如此得罪了太后。”
宫宴那天,宋婼儿就看出来了,太后与越少知互相看不顺眼。
出嫁前,宋晋卓对宋婼儿讲过,如今看似越少知掌权,但这权利终究是要归到天子手中。
宋婼儿作为越少知的妻,要想在权利跌宕中安稳落地,有些事该劝的一定要劝,不可贪图一时的享乐。
当时宋婼儿还有些不自信地问宋晋卓,“姐姐嫁于少知两年,她说的话,越少知都不听,难道会听我的?”
宋晋卓笃定道,“越少知不爱你姐姐,他爱你,自然的,你说的,他会听,而且他还会为了你做出改变。”
收回思绪,宋婼儿再次劝越少知,“太后毕竟是太后,且我母亲又不是大病,真不必如此。”
越少知:“不过是开个方子而已,太后没那么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