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说,到时候人家找我麻烦怎么办?这事儿清者自清,你没做,你着急什么?看你的样子,明摆着心虚。”
闫埠贵的话,进一步刺激到了贾元。
他红着眼睛狠狠的瞪着闫埠贵。
“闫老抠,我告诉你,这事儿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要是说你和你儿媳妇乱搞,你愿意听吗?
我要是说你媳妇和你爹滚到一起了,你觉得怎么样?
你今天要是不把谁说的告诉我,我就当做你说的,你看我今天弄不弄死你。”
贾元这个时候真的怒了。
一副恨不得生吃了闫埠贵的样子。
闫埠贵下意识的往何大清身边凑了凑。
他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过分。
但那也是贾元先刺激他的。
并且,他也觉得贾元和秦淮茹之间有点不正常。
反正他看贾元对秦淮茹有些过分紧张了。
一点也不像正常的公公和儿媳妇的关系。
正常的公公和儿媳妇之间,几乎是不怎么说话的。
在婆婆还存在的情况下,公公最好的存在方式就是当个透明人。
可是在贾家,贾元对秦淮茹有些过于关心了。
“是别人说的,你找别人去,跟我可没关系。”
“那你说,是谁说的?”
闫埠贵看了看贾元,又看了看何大清。
“你就说呗,你要是不说,贾元就一直跟你较劲儿。
再说了,那人如果真有证据,也不怕贾元找他。
如果没有,那就是造谣啊,无论哪种情况,你说了,都不怪你。”
何大清主要是行看戏。
四合院的这些人,他觉得还是挺有意思的。
一个个小心思不少,一点也不大气。
闫埠贵实在没办法,只能压低了声音说道
“刘光远,刘海忠的大儿子说的。 他说看到你和秦淮茹一前一后进了地窖了。然后里面还发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闫埠贵说完后,就理直气壮的看着贾元。
贾元仔细的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儿。
他急忙解释道
“当时是淮茹下地窖拿东西,我怕太沉,她拿不动,所以我下去帮她,至于声音,应该是我们俩搬东西的声音。”
贾元的解释多少有些无力。
无论是何大清还是闫埠贵都不太相信他。
两人一脸怀疑的继续看着他解释。
“真的,我地窖里面的东西,乱七八糟的,放了好多年。
当时想找我家东旭小的时候用的那种悠车。
可是那东西都多少年了。早就压到最底下了。
我们俩一起把上面的东西搬走了,才找到那个悠车的。”
贾元说的悠车,就是一种吊在房梁上,悬在炕上,或者床上的婴儿床。
大致是个椭圆形的形状,类似一个澡盆。
何大清和闫埠贵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看着贾元那着急的脸红脖子粗的模样。
又想到贾元对秦淮茹的称呼。
两人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嗯,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好了。主要是刘光远那小子乱说,改天我批评他,让他嘴巴严实点。”
闫埠贵这话说出来,贾元就明白了,这还是不相信自己。
他求助的看向何大清,希望何大清给他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