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好诗!”
“仁寿兄,今夜,你这首诗当为魁首!”
“是啊!是啊!仁寿兄,佩服,佩服!”
“仁寿兄乃是诗书双绝,仁寿兄,还请快快留下墨宝吧!今夜这桥上,只怕又要多一首诗了!”
……
一时间,周围的众人和鬼,纷纷向着那李长恭维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钱立文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就这……也算是诗?”
钱立文还待再说,就被一旁的白婉晴一把扯开了。
“钱立文,你要做什么?”
白婉晴在钱立文的耳边低声喝道。
“咳咳……”
钱立文干咳两声,开口说道:“婉晴,你说他们做的那破诗也能算诗?”
钱立文的声音虽然不算大,但在场的这些人或鬼都是耳聪目明之辈,都听了个真真的,于是……
所有人都转头向钱立文看了过来。
那位举人首先皱了皱眉头,向着钱立文拱了拱手,道:“不知这位仁兄如何称呼,因何批驳我等的诗作?”
钱立文挑了挑自己的眉头,转过头去,看向了众人,开口道:“我叫钱立文,表字……噢……我爹还没给我表字呢!你们唤我立文就成!为何批驳你们,实在是你们写的诗有些不堪入目了!什么‘碧水翠如玉,莲叶绿无暇。’又什么‘红花浮白雾,芳香更袭人!’,连格律都不通,算什么诗歌?简直是垃圾!”
钱立文今日也不知怎么了,一开口,就是火力全开。
等他这话说完,现场的众人和鬼,脸色都变了。
“哼……”
那位举人脸色一沉,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立文兄,这般说来,汝擅长作诗了,不妨现场也作上一首,让我等兄弟好好瞻仰一番!”
这位举人名叫王珲,字玉美,乃是这场文会的主持者。
明显,王珲生气了,不过也由不得他不生气。
就凭钱立文刚才那几句话,换谁,谁不生气?
“钱立文,你说小生的诗不堪入目,是垃圾!那么不妨,让我等欣赏一下阁下的大作吧!”
直呼全名,这已是非常失礼的行为了。
显然,那位诗作者李长已经怒极了。
“咳咳……”
钱立文连连干咳,开口道:“我不会作诗!”
“轰……”的一下,全场立刻炸开了锅,所有人或鬼都对钱立文怒目而视。
什么?你不会作诗?……
你不会作诗,你将我们一顿狂批!还说我们做的诗是垃圾?……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此刻的钱立文只怕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哼……,阁下既然不会作诗,还请赶紧离开了吧!莫要扰了我等的诗兴!”
王辉冷哼一声,一挥衣袖,便转回了身去,不再看向钱立文。
“狂徒,既然不会作诗,就不要口出狂言,我们也不和汝一般见识,速速离去吧!”
“快走!快走!莫要扰了我们的兴致!”
……
一时间,现场的人或鬼,纷纷开言,便要钱立文赶紧离开。
但钱立文哪里肯这般轻易离开,只见他冷笑一声,道:“我是不会写诗,但我家师父却是诗歌宗师,只要我师父写出一两首来,管教你们……哎哟……”
钱立文还待再说,突然哎哟一声,就捂着脑袋惨叫了起来。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