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你这话从何说起?我何时坑害过你?”岳池满脸无辜地讲道。
宋江和胡亮在一旁默默看着,几位便衣警察将人控制住,以防杨桥冲向岳池。
二人仍在竭力争执不休,蓦地宋江一声怒喝:“安静!成何体统,稍后会给你们机会好好陈述的!”
岳池旋即说道:“局长,杨桥已然癫狂,您有何事尽可问我,我知晓的都会告知您,可我迄今仍不明状况,我何时方能离开?”
“哈哈……”
“岳池,你还妄想着出去,莫不是还在做梦?你放心,你的种种“丰功伟绩”我都已向局长禀报,往后你得在此陪我喽!”杨桥大笑着说。
“杨桥,你说啥?你他妈说啥?”岳池激动得就要冲过去揍杨桥,被人阻拦住。
“我说,该交代的我都讲了。”
“你……”
“你为何派人杀我?为何?”杨桥高声质问。
而此刻岳池冷静下来,猛地看向宋江说道:“你…你算计我?”
这时,宋江缓缓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岳池面前,他那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岳池,你以为我算计了你?若是你没有想要将杨桥置于死地,又怎会陷入如此困境呢?你竟然真的能够下如此狠毒的手?"
岳池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宋江,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喃喃自语道:"不可能,那个人怎么可能被你们策反?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胡亮走上前来,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他冷静地回答道:"岳局长,事实上,那个人并没有叛变。实际上,我们早就察觉到他心怀不轨。现在他就被关在隔壁,如果不是我们及时发现,恐怕杨局长此时已经遭遇不测了!"
紧接着,宋江命人将杨桥带了出去,屋内便仅剩下宋江、胡亮与岳池。
此刻的岳池依旧满脸难以置信,极为颓废地坐在椅子上,双手已被铐住。
只听岳池抬头看向宋江,大声说道:“你们这般抓我有违组织程序,起码得经市局和县委批准!”
岳池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认为自己作为一名常务副局长,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和程序正义。但他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了常规。
岳池难以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他瞪大双眼,看着宋江,想要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然而,宋江脸上的神情或许会令他失望。
岳池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他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绝境。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改变这个结局。他只能无奈地低下头,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只见宋江面带淡淡笑容,说道:“昨日下午你应当看到我离开了吧?”
岳池一怔,刚欲反驳,宋江又接着讲道:“离开之后,我去了一趟市局,将此情况向胡局长汇报,他已然同意。想必你也知晓咱们公安局的管辖状况吧,若市局同意,便无需县里同意。不过你放心,情况我会向县委县政府呈报的,所以这一点你无需挂怀!”
听闻宋江的话语,岳池心中泛起疑惑,随即仿佛想到了什么,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狠狠地盯着宋江说道:
“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设好局等我往里钻?”
宋江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说道:“起初并未想到设局等你,只是胡亮他们排查时发现了一只‘老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给你设了个局。倘若你不钻进来,也无法将你抓获,可若你钻了,那只能怪你自己!”
岳池恶狠狠地言道:“宋江,莫要以为抓了我便能从我口中撬出只言片语,绝无可能!你听着,我半个字都不会吐露,况且你无权将我关押如此之久,迟早你得放我出去!”
“出去?”
胡亮接过宋江的话说道:“岳局长,想必此地的情况,您的下属应该给您禀报过,这是专为调查范局长死因所设,那人接触不到这般机密之事。但杨局长早已把您供出,只是您尚不知晓罢了,再加上今夜之事,足以让您身陷大牢!”
“你算哪根葱?也配与我讲话?”岳池不屑地说道。
“岳池啊岳池,都已进来了,还惦念着那一套,有何用?即便您不认账,有了这些证据,您照样是罪魁祸首,而且您这可是谋害局长,绝非一般的罪名!”宋江说道。
岳池陷入沉默,他并非愚笨之人,心里清楚得很,宋江所言不虚,单就那些证据也足以将他治罪,他的证词并非必需,但宋江若想了解更多,他就必须开口。
宋江也期望岳池能开口,可瞧岳池的模样,显然是不愿开口的,那便唯有消磨时间了。
出来之后,宋江嘱咐胡亮,此地务必要看紧,倘若人手不足,就从其他地方调配,但务必做好保密工作,当下还未到公开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