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看了两眼,随后邀请一些客人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三位校长赫然在列。
哈利偷了个小懒,他学习邓布利多昨天鲸吞魔力的魔法轨迹,放置在自己的脚踝上,跑了将近三公里,头上一滴汗都没有冒出来。
斯内普在他的周边着重关照,既没有看见他的魔杖,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魔力波动。
见了鬼了,他还想抓一个大名人当做典型,没想到这小辫子,是连一根头发都没见着。
“小子,你是怎么办到的?”
哈利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回斯内普的提问,更没有去帮助一旁已经累如老狗的罗恩和赫敏。
该经历的终究是要经历,终究是要趟过这一趟才能有一些收获。
斯内普冷哼一声,“对,你们就是你们,动什么动?把腿给我挺直,不要打弯儿。”
可怜的双胞胎,现在正在自己的父亲跟前倒立,知道一些信息的亚瑟,此刻恨不得加大训练量。
珀西和罗恩在队伍中看着,一时间感到庆幸,斯内普实在是太过歹毒,这跟看猴有什么区别?
不过弗雷德和乔治似乎喜欢这种感觉,罗恩摸了摸自己湿滑的下巴,渐渐习惯了这种紧张的感觉。
开什么玩笑?经历过中考和高考的人,怎么会不适应?他现在还有心思像前世一样在心中默念一些药剂的配方,以及咒语的注意事项。
妈的,卷死他们。
聪明的赫敏正在学会一点一点的适应这些天方夜谭的事情,她以前怎么会想到自己的时间都被占用?
赫敏在回忆以前看过的书籍,一点一点调整自己的步伐,呼吸的节奏和规律,甚至谈到最后还有心情,欣赏那些摊在原地不动的人,超越一个又一个的人,她由衷的愉悦并越跑越有劲儿。
长跑时间很快结束,早餐时间仅仅只有半个小时,在这半个小时之内,他们需要吃完早餐,换洗衣服,拿上书包跑回自己的教室。
并没有李长生想象中的抗拒和不满,他甚至都想好了,搬出在种花大国最拿手的惩罚方式,没想到——
昨天的那场灾难显然威力无穷,每个人在这种高压太适合环境之下,要么当成废料卷进历史滚滚的车轮中,要么选择拥有力量挣脱,要么跑赢这场竞争,欣赏前途更为广阔的风景。
李长生由衷的感叹,人的底线果然不愧是一次一次的降低,然后适应,当快乐教育一旦被打破,他们也只能卷生卷死。
瞧瞧,都有人无师自通,将一些知识点写在小纸条上,连吃饭的时候都在看。
赫敏仿佛受到了背叛,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罗恩,哈利咽咽口水,他自认为已经无敌了,却不曾想强中自有强中手。
这种生活枯燥且乏味 ,那一日的聚会其影响一点一点的扩展开来。
生活在和平年代将近六十多年的麻瓜们突然被告知,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另一种群体,小说走进现实,所有的人都开始疯狂。
到了竞争最为激烈的时刻,m国的总统面对记者提问时并没有否认这一消息,随后一石激起千层浪。
很少,或几乎没有人能在这种消息之下保持绝对的冷静,他们疯狂的追求有关于魔法的一切事物,疯狂的寻找证据,疯狂的搜罗关于魔法的一切资料和书籍。
市面上的魔法故事被抢售一空,电影院座无虚席,背后的金主赚的盆满钵满,政府低估了民众的狂热,这无疑是非常可怕的,尽管他们甚至叫来了jūn_duì 进行镇压。
但在民众这个巨大的浪潮之下,政府的一点点阻挠无疑是螳臂当车,jūn_duì 这个国家暴力机器内部本身就有别样的看法,信奉科技为王的他们,甚至想光明正大的俘虏几个巫师,联合一些科学家解剖,然后让这个能力造福全人类。
邓布利多等一众巫师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种情况,所以紧随着巫师存在消息公布的下一刻,由各国高层领导人共同签署的一份文件便被公之于众。
敬告人类同胞书——
社会的那些上层人士,各方求证,股市大涨大跌大起大伏,就像医院的心电图一样,他们因为善于领先人前,故而在众人之上,这个消息被确定之后,天塌了。
过往的游戏规则被全盘推翻,金钱变得和空气一样,不值一谈,权利,地位,财富重新划分,新的游戏规则已经建立。
魔法——
这是真真正正将人区分成三六九等的一个东西。
看着人们趋之若鹜的模样,看着他们将危机抛之于脑后的短视,群众的盲从再一次被体现的淋漓尽致,在群体中每一个人的智商都会被拉低到水平线。
即使你是教授,即使你是国家科学院院士,也会被拉到平均线上,被打的一蹶不振。
佩妮颤抖的端着茶杯,放着三块方糖的茶汤落在手上,一股香甜的气味浸透衣服,散发在空气中。
达利还在不满的敲着餐盘,费农看着今天的报纸一言不发,世界形势突变,往常人人喊打的一类群体变成了炙手可热的当红炸子鸡。
谁不想拥有魔法呢?谁不想飘在空中呢?谁不想一个幻影移形,就可以出现在千里之外。
魔法世界比较详细的介绍公布在群众的视线当中,魔杖,飞毯,魔药,城堡,魔法,这是多么规律的一个世界。
人们总喜欢当一个顶天立地,拯救万民于水火的一个英雄,而现在,这个大门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宏伟的一角。
而周围身边那些十一到十七岁的学生,那些在亲朋好友口中,像是一干二净的人被拉出来放在炎热的阳光之下,细细审视。
“他是不是巫师?”
“他可以教我们魔法吗?”
赫敏的父母在诊所中迎来了几个很少接触的亲戚,他们无理的闯入室内,然后开始粗鲁的翻找。
“你闺女不是去伊顿中学上学了吗?我有一个亲戚的表姑的二舅妈在那里上班,并没有看到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