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猛看到柳雨萌这个样子，识趣地走到一把离柳雨萌较远的椅子前坐下。
客厅里的气氛异常沉闷，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却无法驱散这令人窒息的压抑。
终于，柳雨萌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丝丝抽噎：“说说吧，你说离婚是什么意思？”
姜猛微微皱起眉头，他看着柳雨萌，平静地说：“我们本来就不是真夫妻，我们是契约婚姻，这点我们都清楚。”
柳雨萌却激动地站起来，走到姜猛面前，把手伸到他的面前，大声说：“你把协议拿出来，那契约我已经撕了，我们就不是契约婚姻。”
“撕了又能改变什么？我们就成为真实夫妻了？我们不要自欺欺人了，假的就是假的。”
柳雨萌猛地抓住姜猛的胳膊，用力地摇晃着，她的声音大得吓人：“我不认为是假的，反正那协议我已经撕了，现在，你把协议拿出来，我就承认我们是契约婚姻。”
姜猛看着柳雨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柳雨萌，你喜欢的不是我，你喜欢的是顾明昊，他是你的初恋，他是你的白月光，你等了他这么多年，你等的是那么辛苦，我都看在眼里。你当我眼瞎吗？”
柳雨萌听到姜猛这么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用力地摇晃着姜猛，说道：“我说过，顾明昊只是我的朋友，朋友，懂不懂？”她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她不明白为什么姜猛就是不愿意相信她。
姜猛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找出了那张柳雨萌坐在沙滩上，满脸幸福的照片。他看着柳雨萌，平静地说：“柳雨萌，你现在仔细看看，你自己看看，这才是你内心最真实的表达。你和顾明昊在一起，才会有这样的幸福表情。你和我在一起，有过这样的表情吗？”
柳雨萌吃惊地抓起姜猛的手机，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把照片看穿。她的心中震惊不已：“姜猛，你跟踪我？你找人偷拍我？你怎么可以这样？”
“呵呵，我可不会那么无聊。”其实他心里清楚，刘鲤还真的是他派去盯着肖黎这些人的。
柳雨萌皱着眉头问：“那你哪里来的这张照片？”
姜猛回答道：“这是肖黎，肖黎知道吗？这是他故意加我微信，发给我的。”
柳雨萌一脸的疑惑：“肖黎？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的心中在想，这个肖黎为什么要掺和我们的事情？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姜猛解释说：“肖黎当然是为了他哥们，顾明昊。你们这次青城之行，不就是他特意安排，撮合你和顾明昊的吗？他发照片给我为了什么？不就是想让我看到，你和顾明昊在一起有多么幸福吗？他的目的达到了，我已经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