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一边吃着烤红苕,一边随口闲聊着,许正阳也算是涨了不少见识,这和自己知道的都是一样的,不过闫解成能给他聊这些,说明还是信任自己的,以后有机会也帮助一下他,毕竟同学一场,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那也是莫大的功德。
自己前世记忆中,说是闫解成也是在自然灾害后,才找到一个学徒工的工作,好像是什么机修厂,在1962年还是1963年才结的婚,媳妇是叫于丽,结婚后日子过的也不是很好,于丽也没有什么工作,一直到改开后好像也没有孩子,最后做生意开了一家饭馆,就是两人比较会算计,抠门小气,好像混的也不咋地!
许正阳自己吃了一个半红薯,就吃不下去了,主要是这东西容易胀气,吃多了还爱放屁,所以许正阳自己觉得不饿了就行了,剩下的三个进了闫解成肚子,看这家伙好像还没有吃饱,能再吃一个,但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也是,闫家伙食平时就是公平原则,每顿饭都是自己吃自己的定量,饿不死就行,所以在那个时代,三大爷一个人工作挣工资,却能养活一家六口人,真是不容易,何况三大爷闫阜贵的教师工作,每月工资才35元,不是很高,不算计,不扣点不行啊!
起身到了两杯水,一杯给了闫解成,自己拿着一杯喝了,这才点了一支烟,对着闫解成说:“你这晚饭就更没吃似的,你爸也不让你吃饱!”
闫解成翻了个白眼,说着泛酸的话:“你以为谁和你一样,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上面没人管,下面又自由,又不缺钱花,还有好工作等着,我是羡慕的不行,你说咱院里,和你同龄的或者年龄差不多大的,也就我们几个,有谁能和你比,你就知足吧!”
“整个四合院你看看,我还算是能吃苦,比较努力的吧!但是也就混个肚子圆,这都快初中毕业快三年了,还没个稳定工作,平时手头连个闲钱都没有,还被人看不起,我一个大小伙子,有谁理解!”闫解成看来把我当成发泄怨气筒,哎,行了我能理解,说不定过了春节,街道办又开始招工,你不看,东直门外的几个大厂都在扩建了吗!平时多留意点,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
好不容送走了闫解成,心里叹道,没看出来这闫解成还是个话痨,不会是为了我那一盒大前门吧!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烟盒,笑了笑,不愧是闫家嫡传。
看了看桌子上面的闹钟,已经八点多了,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坐在桌子边上,这才有时间验证自己下午做梦时的一个秘密。
话说闫解成高高兴兴的回了家,反正回去没事,冬天也就睡得早,今晚在许正阳家里吃了一个饱,又抽了半盒大前门,自己认为是好烟,算是不亏,以后要多去许正阳家转转,说不定还能混点其他东西,这会刚好困了,忙了一下午,自己给给许正阳家里买了一车煤球,给自己家拉了一车煤球,这两趟可是来回跑了将近十几公里路,这会已经乏得很,进了屋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