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陆屿城见她杵着不动,心里烦躁,语气也不好。
梁谧咬了咬唇,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前几天我去看了小简,她越来越瘦了,她给我说想见你!”
她说话的时候眼眶还是红红的,似乎很难过的样子。
陆屿城下意识地捏紧拳头,“我知道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见温简了。
沈眠看到陆屿城的表情,心里不由感慨,真是深情啊!
“你好久去?我和你一起去吧。”梁谧想着陆屿城这几年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浪荡公子,身边女人无数,要是能搭上他,以后她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你该走了!”陆屿城冷着脸,语气很重。
梁谧脸上的表情僵住,随即转身往里走,走了几步又回头来看沈眠。
陆屿城想对她说什么?
“沈眠,我想知道当年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故意让小简在里面受一辈子的折磨!”陆屿城在沈眠面前从来都不会刻意的掩饰,语气不好,态度嚣张。
沈眠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他,轻笑一声,“当时开庭的时候陆少不是坐在旁听席吗?难道不清楚温简做过哪些罪大恶极的事?”
当年收集到温简的那些犯罪证据的时候,她的震惊程度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没想到平时在江祈寒身边表现的柔柔弱弱的女人,背地里竟然干了那么多坏事。
“沈眠,你以为把小简送进去被折磨一辈子江祈寒的心里就没她了吗?呵……你呀,这一辈子都别想和江祈寒在一起!”陆屿城目露凶光,说话咬牙切齿。
沈眠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陆少不用特意提醒,我反正都没有打算和江祈寒再在一起!”随即话头一转,“倒是陆少,你这辈子就算想和温简在一起,也是一点可能都没有了,真是,可怜!”
陆屿城的脸色难看,眼睛也无神,一看就知道是长期纵欲,身体亏空的厉害。
他为了温简那样的女人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
沈眠的话戳到了陆屿城的肺管子,他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狰狞,嘴里骂着,“贱人,你在找死!”伸手去掐沈眠的脖子。
这辈子不能和温简在一起是他最大的遗憾。
这几年他过得十分的痛苦。
现在沈眠竟然还要说出来。
沈眠正要躲,突然从旁边伸出来一条腿,直接一脚踹在陆屿城的身上。
陆屿城被踹得后退几步,稳住身形后就看到江祈寒站在面前,将沈眠挡在身后,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陆屿城,你约我吃饭,就是想让我看你动手打我的女人?”
江祈寒的脸上毫无表情,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此刻他看陆屿城的眼神像是两把利刃,要是眼神能杀人,陆屿城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陆屿城见他发怒,心头一惊。
江祈寒竟然说沈眠是他的女人,两人好上了?
那他刚才对沈眠说的那些话岂不是成了笑话?
沈眠一听这话,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江祈寒,你可别胡说八道坏我清白,我可不是你的女人!”
她拉着脸,语气严肃。
这个男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居然胡说八道。
陆屿城的目光就落在江祈寒的脸上。
他明显地看到江祈寒在压抑自己的怒气。
江祈寒竟然没有冲沈眠发火。
难道说,他真的和沈眠在一起了?
可江祈寒喜欢的人不是温简吗?
“祈寒,你和她复婚了?”他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闭嘴,不准瞎说!”沈眠从江祈寒身后出来,一脸正气地喝道。
她真是一点都不想和江祈寒扯上关系!
“沈眠!你什么意思?”沈眠急着和自己撇清关系的样子让江祈寒心头的火气咻咻地往上窜,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看到她手上的腕表,他突然想起她手腕上那道丑陋的疤,不由生出她会疼的念头,下意识地就把手松开了。
“江祈寒,我们早就离婚了,我身边也已经有了别的男人,还请你自重!”沈眠后退一步,和他保持距离。
“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一辈子就是!”江祈寒的眼里染了一丝戾气。
“江总是不是脑子不清醒?你和眠眠已经离婚了,她现在是我傅知归的女人!”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隐约带着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