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那行,你还我你们欠我的钱,我给你补上四块钱。”
傻柱也没辙了。
“造孽啊,大家快来看看吧。”
“我家东旭才刚死啊,这傻柱就来要账啊!”
“大家快来说说理儿啊,这是不想让我们家活呀。”
贾张氏立马又开始哀嚎了。
“别说,还挺有节奏,再带点儿哭腔!”
许大茂笑着说道。
现在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里,也都凑了过来继续看热闹了。
自然都是看向了傻柱,因为大家也一样感觉,傻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问人家贾家要钱。
“我什么时候让你还钱了!”
傻柱也急了,这怎么还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刚才,我听到了。”
许大茂举手回答,还是挺懂规矩的,说完之后便提起来自己接满水的水桶。
“你特么就是个搅屎棍!”
傻柱说着就朝着许大茂踹了一脚过来。
许大茂惊呼一声,水桶一翻,大半桶水冲出,目标正是傻柱脚下......
“呀!”
“嘭!”
傻柱的脚底一滑,一个屁墩儿坐在了地上,随后便是众人的大笑声。
“许大茂,你王八蛋。”
傻柱被这么多人笑,自然是有点恼羞成怒,也不管自己身上的水跟泥,直接翻起来就朝着傻许大茂扑来。
许大茂见状看了看水桶里面还剩下一点点水,干脆直接拿起来朝着扑上来的傻柱就泼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傻柱是有备而来,就在这水扑过去的时候,偏了偏身子就躲开了,脸上还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在跟许大茂说:“小样儿,没泼着。”
可是,再下一刻傻柱就傻眼了,完全笑不出来了,因为许大茂把水泼出去,只不过是想要把里面的水倒干净而已,下一刻整个水桶直接朝着傻柱的脑袋就扣了下来,这下由于距离太近了,傻柱根本就没能躲开。
在众人的笑声中,傻柱再次坐到了地上,跟之前不同的是,完全看不见东南西北了。
“许大茂,你干什么!”
“怎么又在欺负柱子?”
刚刚才回到家不久的易中海,还没有喝几口水,就听到了院子里闹腾的声音,转身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大爷,你都没看到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说是我欺负傻柱呢?”
“再说了,我记得之前应该都是傻柱在欺负我吧。”
许大茂转头看向了易中海。
“你都把桶扣到柱子的头上了,这还用说是谁欺负谁吗?”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走过来,帮着傻柱把水桶从头上取下来。
“大家伙可都在这里看着呢,都看到了,刚才到底是我先打他还是他先打我的,是他自己扑上来要打我的,结果我被他吓了一跳。”许大茂说到这里之后稍稍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大家也都知道,我以前都是被傻柱给欺负惯了,现在白傻柱这么一下自然也就手抖了一下,这水桶里面的水就倒了出去,可是刹住要铺过来,脚底一滑自己坐倒在地上了。”
“本来就不是我的错,可是傻柱就认为是我故意的,又扑上来打我,我这一着急,手上的水桶就扣过去了。”
“这怎么能算是我欺负傻柱呢?哪怕就是真算,也顶多是算我跟傻柱打架了。”
“在古代,这清官难断家务事,遇到打架的时候也是各打五十大板的。”
“你这作为一大爷,直接出来就说是我的问题,好像有点太过于的偏袒傻柱了吧,好歹也想个法子遮掩一下嘛,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罔顾事实。”
“难不成傻柱是你的私生子?”
“难怪何大清要不管傻柱,自己离开四合院呢。”
“有可能是何大清知道这个事情了,所以才不声不响的离开了。”
许大茂分析的头头是道,起码在周围看热闹的这些个邻居们眼中,好像也是可以说得通的,大家也就交头接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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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柱子没有关系!”
易中海倒是很想傻住是自己的私生子,可惜没有一点点血缘关系。
“真没有啊,那你一直都这么护着傻柱,我还以为他真是你私生子呢。”
许大茂直接把傻柱手中的水桶拿了过来,被水桶给扣得很迷糊的傻柱被吓了一跳。
“哆嗦什么,我打水!”许大茂瞥了一眼傻柱:“我可不像你,整天喊打喊杀的,人家欠你那么多钱都要不回来,还好意思在我这里横。”
傻柱说着又重新把水桶放到了水龙头的下面接水。
“柱子你没事吧。”
易中海还是关心地问了一下。
“许大茂,你特么,这衣服你得赔!”
傻柱对于洗衣服可是感觉到很煎熬的。
每次洗衣服都要念叨一遍,自己明明是一个厨师,这双手是做美食的,怎么要搓这些衣服呢?
多数情况就是何雨水每个礼拜回来会洗一遍,这都是今天早上才换的。
“行啊,赔!”
“多少钱?”
许大茂很爽快地答应了。
这反倒把傻柱给说的愣住了,就连周围这些看闹闹的邻居们也是一样。
现在这件事情明明是许大茂占了上风了,怎么许大茂还向傻柱服软了,关键是这么容易。
易中海也是以为听错了,可是看许大茂的样子,好像真是要给钱的。
这个时候,就连阎埠贵和刘海中也是再次回到了中院。
“我也不讹你,这一身三块钱,鞋子就不用你赔了。”
傻柱见许大茂如此上道,也就不疑有他,直接开始要钱了。
“嗯,讲究,三块钱不算贵,我给!”
许大茂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三块钱递给了傻柱。
傻柱迟疑片刻,直接给接了过来。
“真给了?”
“许大茂这是,怕傻柱了?”
“也不对啊,刚才不是还打傻柱了。”
“难道是真怕这傻柱是一大爷的私生子?”
“也有可能,在以前一大爷就是很袒护傻柱的。”
“......”
周围的这些邻居们虽然议论声音是很小的,但是也传到了易中海的耳朵里面去了。
“凡事都要有证据。”
“我之所以照顾柱子,那是因为柱子的父亲何大清走了,他们俩兄妹不容易,你们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