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白宝山,就是你们画中要找的人,是那个口中……算了,太难听了,我就不讲了,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还有时间,我给你们讲一讲……还有,我说话的时候尽量不要乱跑,我脾气不好。”
后面几个想要跑出去的人,歪着脖子被丢在了地上。
白宝山看着众人没有人在乱,对着坐在前面一个头上有纱布的男人笑了笑。
“我们继续说,提前说好,别觉得我不会杀人,再次挑战我的底线。
我讲一讲事情。
一队以民人自居的人,冲进民人的家里,带走了他的妻子,整个家里砸的是一碗喝水的杯子都没有一个完整的。
我想问问,我这个人犯了多大的事情,让你们这么对待我的家?
不但如此,还吧我妻子抓起来,关进一个秘密的地方,还进行了鞭打恐吓,你们想问出什么来?
至于我岳母,竟然拿着转让家产的合同让她签字,我想问问,你们都这么办事的吗?
我兢兢业业的工作,可以拍着胸脯说我对得起上面这个东西,钱不够了,我想办法挣钱。
吃的不够,我想法子的弄吃的填补进去。
我比任何人都期待‘她’好。
我做错了吗?我做错了什么?让你们如此的对我,比对待敌人还要狠?就因为我拿出来的东西够多?
方运诚,你能不能给我解答一下,你们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
“说不上来吗?那你就先说说,为什么让我岳母签家产转让协议,这件事情你能回答我吧。”
“…………”
“不说话?呵呵……没关系,我也不想听。
那么在座的诸位,有别的要说的吗?我赶时间。”
方运诚手掐着脖子吊了起来。
随后脖子发自咔吧的一声脆响,人不再挣扎,白宝山随手丢在了后门。
一位中年人站了出来,脸色刚毅,“白同志,虽然他们做了伤害你的事情,可是你也不能如此的草菅人命,自恃有些能力,就可以为所欲为。”
“哦,我还得大度对吗?欺负了我,我还得把家里的财产双手奉上,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祈求你们的原谅和开恩?
抱歉,我这人……小心眼的很,你说话,我很不喜欢听。
还有人要发言吗?”
这人已经软倒在了地上,显然已经没有了呼吸。
“白同志,停止杀人,这件事情,我和上面解释,是一场误会,误会解开以后,你还是好同志,你看如何,没有必要把事情做的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呢?
我在019工作,你可以相信我,这是我的证件。” 这人站了起来,同时拿出了一个证件。
“我知道,和你们打过交道,苏思怡还做过我一段时间的秘书,最后竟然不说一声就走。”
“苏思怡同志有别的任务,很抱歉,由于她的行踪是保密的,我也不知道。”
“理解你们,可是这件事情,我不想就这么算了,你们有什么法子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吗?”
这人深呼吸了一口气,“白同志,你要什么样的说法。”
“参与进来的,全部按照叛国罪审判并枪毙,是所有人,至于家人,全部送到大西北发光发热吧,做的到吗?”
“我尽量。”
“行,我信你,还有,我要是离开,没有人会拦着吧。”
“你是自由的,随时可以离开。”
“呵呵……我说的离开,你应该想错了,和上面说说吧,这是我现在的地址,别再耍花样,我这是给你部门还有你什么人一个面子。”
白宝山转身出了会议室。
外面一群人,手拿56冲对着大门。
这人急忙跑了出来。
“全部人听从命令放下武器,让白同志离开。”
在这人话落后,有人挥挥手,枪全部收了起来。
白宝山拍了拍他的肩膀,背着手离开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