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是往外躲,院子里的是往中院躲。
瞬间拉人的劝架的,全散了个一干二净。
现场就留下了易中海 秦淮茹,还有仰着拳头的何雨柱,到地上的闫家一家人。
看到傻柱不下手。
上去就踹了一脚,“打呀,怎么不打了。”
“这件事情本来已经结束了,不想闹的那么大,怎么,你们觉得你们 两家的名声无所谓是不是。
要不要给你们在鼓楼街上搭个台子,让你们都露露脸?”
“陈主任,我这冤枉呀,我在家好好的,是傻柱他冲进来打我的,我可没还手。
哎呦……我的腰哎,嘶,我这背,还有我这头,陈主任,你看看还有我们这一家子,可都是傻柱这个恶霸打的呀。
您就不管管?”
“管?好呀,那要不要先给你按个流氓罪。”
“咳咳……王主任,我家老头子脑子这会让傻柱打糊涂了,先前雨水也没有追究我们,那这次我们也不追究了,他们打了我们,算扯平了。”
“这位女同志说的行,就这么办了,何雨柱对吧,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我也没什么说的,就这么办吧。” 形势比人强,傻柱也只能低头。
陈主任松了扳机,这也松了一口气,“好,就这么解决了。”
“陈主任是这样的,杀猪打人我也认了,可是他把我家的门给踹坏了,就得说说了。
这性质……对,私闯民宅,破坏我的私人财务,这刑是不是很重?”
陈主任很是意外的看着闫埠贵,这老头可以呀。
理了一下思路,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的。
易中海这下不能不出来了,傻柱,再进去就是二次了必须得严重处罚。
再来个昏官,直接给按了死刑,这谁管?找谁说理去。
易中海不得不跳了出来 “陈主任,柱子一听自己家妹妹被人骚扰欺负,就是一时昏了头,这才找闫埠贵的。
闫埠贵,你还嫌弃事情不过大吗?只要按罪来算,你才是最大的罪人。
你不去找找雨水,柱子也不会找上你家更不会踢你的门,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造成的,你就说对不对吧。”
闫埠贵眨巴了一下眼睛确实是这样,点了点头。
“承认就好,这样,你们家和雨水这事和解了,我们这刚回来,也刚知道,不过打人前是不知道的。
这样,让柱子赔你修门的钱,你自己找人修怎么样?”
“老易……嘶,疼,你没的说,还得是你呀,行,这就这么办吧。
给我5……不,10块。”
“老闫,5块钱很多了,这又到月初,哪拿得出那么多钱。”
“哼……5块就5块,给钱吧。” 闫埠贵哆嗦着站了起来。
傻柱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陈主任,还是从兜里掏出来了大概十几块钱的散钱,给了闫埠贵5块钱。
这下原本苦瓜脸的闫埠贵,立刻笑成了一个菊花脸。
啧啧,这就吵不起来了。
白宝山摇了摇头。
原本以为是一场大戏呢,结果最后就这。
也是,这里有易中海,还有陈主任,傻柱再傻也打不起来。
钱赔付了也就没事了,闫埠贵,一瘸一拐扶的自家媳妇儿回了屋,叮叮咣咣的一阵翻找,弄出来了一个小箱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个小工具箱,螺丝刀 钳子之类的里面什么都有,还挺齐全。
好在玻璃没碎,门上的开关合页也没有事。
就是螺丝掉了。
闫埠贵自己身上疼,交给了闫解成。
看来这5块钱,闫埠贵要捂得死死的了。
陈主任和白宝山说了两句,时间也不早了转头出了大院。
临走前还又交代了几句,让闫埠贵不要再闹事。
白宝山送陈主任出了大院门,这才回家。
闫埠贵看到白宝山想说什么,还是没有张嘴出来。
这嘴有点疼,都特么怪傻柱。
闫埠贵抽着风让他媳妇翻出点药酒给他脸上擦擦,不然明天上学还不让人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