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小满他奶奶啊,今个儿咋是你浇花啊?你家阎老师呢?”。走进前院,大妈惊讶的看见三大妈学着阎埠贵哼着京剧小调站在那几盆兰花面前。
“哟,是小民他奶奶啊?嗨,我这不是每天闲着没事干了,就学着老阎替他照顾这几盆花嘛”。
“咋了?这是找老阎有事啊?老阎啊,街道梁大姐来了”。三大妈放下浇花壶解释之后朝着阎家敞开的大门吆喝了一声。
“哎,来了来了,梁大姐,这是啥事啊?哎哟,这是......秦淮茹?你是?傻柱?”。阎埠贵听见吆喝应了一嗓子就披着外套走了出来。
先是询问了面前的梁大妈,紧接着忽然瞧见身后的两道苍老脸庞的人影,感觉似曾相识,仔细打量了之后猛然认出了秦淮茹脸上那道伤疤与眉宇之间那副装揉造作的神态。
随后很快就猜测出了身旁那个看起来年纪比他大上不少的瘦弱满头灰白头发的老头是曾经打遍南锣鼓巷无敌手,95号院第一战神,远近闻名的第一深情傻柱。
“阎大爷好,是,是我们,我们........”。两人紧忙欠身露出一抹讨好笑容想要与其示好。
“好了好了,老阎,现在不是陆续开始解除转租了嘛,他何家的房子也做了登记,我想着免得闹出什么误会,所以就带他们过来一趟”。
梁大妈打断了两人在身后那副故作老实人的模样,将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
“哦.......我知道了,走,我也一块去一趟,跟大家伙说清楚”。自从阎家酒楼开张以后,阎解成也是没少自掏腰包的带了一些肉菜回来孝敬父母二人。
平日更是没少往家里买吃的用的,甚至连以前压根抽不起的牡丹烟也是一条接一条的买了回来。
阎埠贵平日也是隔三差五的找院里的几个上了岁数的老邻居把酒言欢,人缘混得相当好,如今体态更是从原本瘦弱的教书先生变成了富态的模样,胖了不少。
咚咚咚。
嘎吱.......。
“梁大妈啊?阎老师,有啥事情吗?”。中院耳房打开之后一名二十出头带着黑色相框的年轻人笑着走了出来。
“小明,是这样的..........,你去给酒楼打个电话,让人通知一下许科长,咱一块解决一下这件事情,省得回头闹出什么误会来”。
“郑副主任也是实在抽不出身过来,所以只好让大妈过来一趟”。梁大妈拉着周明的胳膊走到了一旁,将耳房的情况以及处理方法说了出来。
“是这样啊,那成,我去打个电话给我爸,他这一来一回恐怕也得耽误点时间,您跟阎老师进屋里坐着喝会茶吧?”。
周明微微点头,也明白了街道是在帮他留住这间他与奶奶最后落脚的耳房,先是招呼了几人进屋里坐下之后倒上了热茶才走出房门跑去派出所借用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