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瞧瞧他自个儿是什么德行,不就挨顿批评吗?又不是没挨过,债多不压身,虱子多了不痒”。傻柱没好气的一边收拾着铺盖卷一边嘟囔道。
秦淮茹见状也知道傻柱此时犯了混,但又想到了刘海忠在这个四合院里也没什么好人缘,尤其是与冯许两家关系相当不好,
两家人几乎就不乐意搭理他,才放下心来跟傻柱一块收拾着家里的盆盆罐罐。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傻柱这个王八蛋”。回到刘家屋内,刘海忠气得围着饭桌绕着圈一直叫喊着要收拾傻柱。
可他越这么说,害怕的人只有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二大妈迟美丽。
自从刘光福得势之后,她母凭子贵,凭借着对小儿子的千依百顺,帮衬着他挤兑刘海忠,得到了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一度让她认为即将要做到农民翻身把歌唱的地方。
可还没享受几天好日子,刘光福就因参与了于海棠事件直接被发配到了农场劳改两年半,失去了小儿子的庇护与依靠。
她又重新回到了暗无天日的生活当中,刘海忠在第一晚就将积攒许久的怒气尽数爆发了出来,藤条都几乎被抽到了断裂的程度。
让她一次性体验到了刘光齐与刘光福从未体验过的遭遇。
默默的抬起脚准备躲到厨房里,可刚有所动作就被刘海忠察觉,吓得她当即腿脚发软的靠在墙角处缓缓蹲了下去。
“老....老刘,我.....你轻点,轻点,我求求你”。担心棉衣会被打坏,只好快速的将身上的棉衣脱下来,随后抱在怀里用嘴咬着棉衣袖口发出了哀求。
“你们....你们都要跟我过不去!”。
“你那小儿子现在还去劳改了!我这个当爹的还被他这个畜生牵连了,都是你,都是你生的好儿子!”。
“吃鸡蛋是吧,还要喝我的酒?你不是乐意听他的话吗?你怎么不去陪他一块劳改啊?”。刘海忠龇牙咧嘴面目狰狞的拿起供奉在橱柜旁的两件“先天圣宝”,左右开弓的朝着蜷缩在角落里的二大妈挥舞着。
一边发泄着心情愤怒的情绪,嘴里一边骂道。
呜呜呜的破风声在刘家屋内响彻而起,每一次藤条与鞭子落到二大妈的身上时都会在其身体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印子。
几分钟过后二大妈被打得也是气若游丝,躺在地上满地打滚。
“呼,呼呼呼”。
“阎埠贵能办的事,我刘海忠一样行!”。
“傻柱,你不是嘴硬吗?我看你嘴有多硬!”。刘海忠气呼呼的扔下了手中的“先天至宝”,端着茶缸将里面的茶水尽数喝进肚里。
转身就走出了四合院,直奔几个徒弟家里。
既然四合院里的年轻人不听他的调遣,那他就找徒弟去!
大宝等人可比院子里的那些人好使唤多了,只要人一过来,他就得让傻柱跪在地上向他磕头道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