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南锣鼓巷再一次发生了一件足以轰动整个东城区的事件。
“我艹,真的假的啊?”。南锣鼓巷90号院门口几个青年围坐在台阶上震惊不已的聊着天。
“我能骗你?我当时就在现场,看得一清二楚!”。
“人被押出来的时候裤子都没穿,几乎光着呢”。一名头戴绿色帆布帽的青年站起身情绪激动绘声绘色的讲解道。
“两个男人,光着被押出来?我去,太恶心了”。
“这个傻柱不是已经跟秦淮茹结婚了吗?好好的河路不走,非要走旱道?。
“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听说傻柱以前在农场劳改的时候就是跟那个叫大鹏的住在一个牢房里”。
“这两个人早就好上了,他是前后门都玩的主儿”。另一个曾经挨过傻柱打的青年神秘兮兮的说道。
“唉,造孽啊,老何家真的是一代比一代强啊,当爹的拉帮套,当儿子先是拉帮套后又娶破鞋,现在还.......”。
“要我说,他就是自己犯贱,好好的厨子不当,非要把自己作成这个德行,这下好了吧?还害得咱们胡同一块丢人”。
一些路过的大爷大妈们也是对傻柱唾骂着。
“走了走了,咱去看热闹去,王主任跟张所长已经召开对傻柱这种人的批评大会了”。说罢,围绕在一起谈天说地的众人纷纷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就兴致勃勃的朝着胡同外走去。
冯斌抱着手靠在一旁的墙壁上,看着周围蜂拥而来的人群,越来越多的人赶到了大操场显得格外拥挤,也是有些头疼。
“许大茂,赶紧去帮忙吧,别一会搞出什么踩踏事件”。摆了摆手对一旁正在抽着烟的许大茂下达了命令后,
冯斌也是走到了王主任与张顺丰的身旁,看着场地中间光着屁股跪在地上的傻柱。
此时他的头发已经被人剃了一半,身上还有着不少黏糊糊的浓痰,身上还挂着牌,一脸崩溃的正在痛哭着。
在他身旁的大鹏则是一脸平静的低着头,仿佛认命一般,从头到尾没有理会不断传来的叫唾骂声。
“我没有,我是,我是被逼无奈的,我没法子啊,是他逼我的”。
“我,我在农场里的时候,是他先动手摸我的,我不是兔儿,我不是兔儿”。傻柱抻着脖子试图想要为自己进行辩解,
任凭傻柱撕心裂肺的喊得嗓子几乎快要沙哑了,声音还是被唾骂声压了下来。
今天家里粮食吃完之后看着秦淮茹饿得已经趴在床上满脸虚弱,傻柱也只好提着粮食口袋,再次满怀欢喜的上门找了大鹏,
想要通过“劳动”换取一些报酬,维持家里的生活开支。
可大鹏早就有了新欢,对傻柱这副尊容以及身形完全产生不起丝毫兴趣,他也只好苦苦哀求对方念在这几年的情分上在帮帮他。
两人正在你来我往的交谈时,忽然院门就被人踹开,一股脑的冲进来了七名民警。
当即一幅让那七名民警永生难忘的画面就映入了眼帘当中,傻柱趴在桌上的那副神色,几乎让他们胃里一阵翻江搅海,险些当场就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