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拿了多少东西,什么时候拿的,我们都记录在了账本上”。
“他背后的那位领导想要不被牵连,也只能护住娄家,否则他们也得被拖入泥潭之中”。娄雨庭有些不甘的说道。
这两三年的时间里,杨书记每次开口索要一些物资,娄家都没有拒绝过,甚至在不能动用银行存款的情况下都置卖了不少黄白之物替其筹备物资。
如今娄家风雨飘渺,对方却忽然玩起了想要过河拆桥的把戏?让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窝囊气,想要以此来威胁对方全力护持娄家。
“不要自作主张,还没到玉石俱焚的那一步,更何况你要惹恼了他,我们恐怕连寻求离开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两年多以来我忍气吞声,营造出这副言听计从的模样,为的就是要迷惑所有人,在关键时候才能抽身出局”。
娄广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奸诈的神情。
为了将杨书记下拉水,他这几年可是真金白银的砸了不少钱,一是为了在十年的股份期之后还能体现出自身价值。
寻求对方以及身后领导的zz庇护。
二来就是为了在关键的时候迷惑一些人的视线,方便他举家逃离。
三来也能将对方拉下水,在生死关头以此来威胁对方身后领导出面救人。
“知道了,那谭雅丽跟娄晓娥两个人怎么处理?”。娄雨庭准备起身的时候忽然想到了那位同父异母的妹妹与谭雅丽。
现在谭雅丽也已经从劳改农场里出来了,居住在了一个偏僻的胡同小院里,经过一年风吹日晒的劳改如今整个人的皮肤以及精神状态也从原本的富态形象变成了皮肤粗糙的农家妇女。
在私下将她一些私房钱以及物品转交之后,娄家也几乎没有跟她有过任何来往,只是警告了对方要谨言慎行。
至于娄晓娥现在已经躲在了那间院子里犹如当初的聋老太太一般深闺简出,没有了娄家的资助以及谭雅丽的探望,在那笔钱花完之后几次回到娄家的小洋楼处跪地哀求希望父亲与他这位同父异母哥哥的帮助。
在被无情的拒绝之后,每天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最终还是他担心娄晓娥经常出现在娄家周围会引来一些议论声,让司机小王安排了人手每个月施舍给了对方五块钱用于生活。
“不用理会,两个愚昧不堪的蠢货,让她们自生自灭吧”。
“不要可怜她们,要是她们敢乱说话,哼..........”。娄广业深吸了一口烟偏过头冷哼一声,眼神里冷若冰霜,似乎对那位姨太太以及亲女儿是死是活一点都不关心。
“知道了爸爸,我现在就去安排人盯着那几家人”。娄雨庭点了点头,没有任何想要替两人求情的意思,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就走出了客厅。
“许大茂,呵呵,你最好求神拜佛希望娄家不会走到最后一步路吧,否则,娄某离开之前会给你送上一份大礼”。
“希望到了那时候,冯斌还能护得住你,哦不,应该是能让你许家死而复生吧,呵呵”。空荡荡的客厅内,娄广业手中的香烟烟雾迷绕之间嘴里传出了冰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