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不吃就拿给我吃,我还没吃饱呢”。一个二十一二的黑瘦青年大口大口的吃掉了自己的白薯后发现棒梗抓着白薯发着呆,当即一把将其抢了过来,两口直接将白薯吃进了肚里。
“你.....你吃吧,别打我,别打我”。看着对方不仅吃了自己的白薯,还将墙角处碗里的水咕噜咕噜的喝完了,棒梗太子爷的暴脾气险些发作。
可刚要开口就瞧见对方朝他举起了拳头,当即一只手抱着头一只手捂着裆部哭喊求饶。
经过了一晚上拘留室内众人的轮番“玩弄”,虽说众人也只是拿他解闷,时不时的伸手扒拉他的西瓜头与脸蛋,可成年人的力气也是他这个孩子无法承受的。
起初刚进来的时候棒梗还大吵大闹甚至在对方扒拉自己的时候龇牙咧嘴的咬在了黑瘦青年的手腕处,在屁股挨了十八掌后,他才哭哭啼啼的捂着红肿的屁股开始求饶。
但在屁股疼痛难忍之下,肚里又因为吃了那只老母鸡导致油水过多闹腾得没完没了,时不时的就蹲在一旁的木桶噼里啪啦的响起一些不合时宜的声响。
弄得几名大龄室友心烦不已,既然睡不着索性就拿棒梗开始解闷,在一名点子王的提议之下,棒梗的裤子与裤衩子都被脱了下来。
看着白花花的毛毛虫,几人轮番上阵伸手弹了上去,随之而来的就是棒梗撕心裂肺的喊叫声,点子王见状直接就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裤衩子塞进了棒梗嘴里。
任由棒梗呜呜呜的哭喊,几人脸上的玩味神色越发明显。
“小小年纪就偷鸡,你小子将来也是个吃花生米的角儿啊”。
“那你可能没听说过他,之前咱这片就传过有个小孩偷家里钱差点就被家里人报公安抓起来了,还有他妈是个搞破鞋的”。
“你是说那个叫....秦什么如的吧?她男人好像是才死没多久,她就跟一个玩泥巴的厨子搞到一块去了?听说还跟她男人的师傅滚炕头了?”。
“对对对,秦淮茹,第三轧钢厂的工人,当初那个易中海的八级工就是她师傅,现在被判了十年,在昌平农场那边改造呢”。
“那个厨子叫傻柱吧,好像被放出来了?”。
“对,前些天我还瞧见他提着饭盒到处跑呢,也不知道干啥去”。
“还能干啥去啊?指定是找黄泥去啊,我们院里都传他一口黄泥一口蒜的事呢,你们是不知道,我们院里有个人也是轧钢厂的清洁工,他可是亲眼看到傻柱跳进公厕里玩黄泥......”。
一名因为在周边院子打牌被人举报关进来的年轻人将南锣鼓巷一些大爷大妈嘴里流传傻柱当初在轧钢厂里掉进公厕故事的魔改版说了出来。
“真吃啊?”。
“真的,绝对是真的!当时他都给看吐了,傻柱被人发现之后就拿着黄泥追着人喂,想要拉人下水封口,要不是他跑得快,估计这会可能也玩黄泥了”。
众人兴致勃勃的议论着傻柱与秦淮茹的三两事,棒梗蜷缩在角落里听着几人对自己母亲的粗言秽语心里也是敢怒不敢言。
那张小脸上充斥着羞怒,心里恨透了秦淮茹,让他成了学校与南锣鼓巷的笑料,往日那些玩伴们在他请客吃零食喝汽水的时候才愿意搭理他。
当他没钱的时候就会被众人嘲笑欺辱,就连二丫现在都不搭理他,更将他比喻成小破鞋,彻底伤害了贾家太子爷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