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这也是情不自禁,我以后肯定会注意,不让月茹伤了身子”。易中海被说得老脸通红,面上有些尴尬,但心里满是欢喜。
自古以来就没有男人不喜欢这般夸赞的话,尤其是他一个已经年过半百的老家伙,那精神层面的快感让他简直有了一些复苏的迹象。
“干妈,这是我该做的,我心甘情愿让易哥折...腾”。佟月茹红着小脸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声音有些娇羞的说道。
“哼,你这丫头有了男人忘了娘啊,回头身子疼的时候我可不管你,赶快吃饭吧”。廖大姐伸手拍了拍被窝里的佟月茹,然后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之后,炕头上的两人才坐起身拿着馒头以及筷子狼吞虎咽的吃着饭,一早上的持续恶战,早就让两人饥肠辘辘。
又腻歪了半个小时左右,易中海这才穿好衣服春风得意的走出了房门,在佟月茹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这座院子。
刚一出胡同口,易中海就连忙揉着腰,腿肚子越发酸软,颤颤巍巍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年迈而行将就木的老人。
“丫头,考虑好了吗?要不要敲骨吸髓啊?”,廖大姐躺在摇椅上吸着烟漫不经心的问道。
佟月茹穿戴整齐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叼着一根烟,江湖气十足的翘着二郎腿,数着手里刚才易中海留下的二十块钱给那位不存在的奶奶看病的医药费。
“他看起来家底挺厚的,那我怎么能放过他呢?肚儿有多大,我就吃多少”。佟月茹将钱塞进内衣的暗兜里,然后吐出一个烟圈,满脸享受的说道。
“那就按说好的分?”。廖大姐满意的点了点头,易中海给的那两根小黄鱼以及一个月十五块钱的生活费,在她眼里还不够。
既然是最后一单买卖,那就得把人吃透了在走。反正这个院子也只跟人租的,那点租金不及九牛一毛。
“这趟活的钱,都归您,他家底都归我”。
“成,一言为定”。
两人双双伸出右手,手掌打击在了一起,以示约定生效。
“需要干妈帮忙吗?我儿子身体棒得很,丫头要不要我再把他叫来?”。廖大姐奸笑一声,开始推销起了自家儿子。
“不用,我有人帮,这点小事就不劳干妈费心了”。佟月茹表情一僵,想起了前段日子刚跟她见面时那五大三粗的大块头。
以考验功力是否退步为由,还被迫伺候了那黑不溜秋的家伙一回,恶心得差点没吐出来。
“那干妈就祝你早生贵子,财源广进咯”。
“月茹发了财,也会念着干妈的好,将来您有活,还得记着女儿才好”。佟月茹站起身走到廖大姐摇椅后,开始替对方捏肩捶背,像极了相亲相爱的母女二人。
“好说好说,这趟完活以后,躲一阵子,再有傻子找着我,还在老地方给你留记号”。廖大姐满脸享受的轻轻扇着蒲扇开口说道。
两人早已商榷过,准备以接种的形式吃掉易中海的老底,更甚是准备让其养一个甚至两个不属于他的孩子。
曾经那所谓的“绝户救星”的称号又或是那碗所谓的补汤,全都是借种的形式衍生出来的虚头,补汤也只是所谓的助兴药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