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贾张氏的脸就被挠破了,然后是手背,身上,挠得一脸两手的血,看着极其吓人。
一大妈被吓到了,后退几步站得远了一点,自语说道:“东旭没回来,这可怎么办啊。”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贾张氏的抓挠停住,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大声哀嚎起来。
“哎哟呀,有人给我下毒啊,有人要咒我啊!老贾啊,你快看看啊,我要被人咒死了!”
她的眼睛滴溜溜转,到处看是谁给她下毒,奈何旁边根本没人,刘光天和雨水早进屋了,几个邻居隔得老远吃惊地看着她,最近的就是一大妈。
但总不可能是一大妈给她下毒吧,不说一大妈哪来的毒,她家还住着人家的房子呢,贾张氏想了想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刘光天听到她的叫声心想这贾张氏还挺聪明,知道有人在咒她,同时感觉痒痒不停丸蛮好用嘛,以后抽到还给贾张氏用。
晚上贾东旭回来,看到他妈的脸吓了一跳,但不知道是谁做的,当时身边只有一大妈,总不可能是一大妈下毒,只能归咎于贾张氏莫名发病。
秦淮茹这次治病花了好几天,三天后被贾东旭带着回到大院。
她脸上总算有了丝红润的阳气,微笑着跟大家说手术成功了,肚子里的东西终于全部刨出来,说着提个袋子给大家看,大家都默默后退了一步。
晚上贾家难得地飘起肉香,众人都奇怪贾家怎么大气起来了,秦淮茹治好病,为了庆祝居然煮肉?
没一会儿就见贾东旭跑出家门口呕吐,一边吐一边大骂秦淮茹:“你居然把那东西煮给我吃,呕,你这个毒妇!呕……”
秦淮茹的声音从里面飘出来:“东旭,这是你种下的种子又是你亲手踢掉的啊,你为什么不爱吃呢?”
贾东旭冲进去要打秦淮茹,秦淮茹的声音冷漠地响起:“你要打我的话可想好了,院里所有人都听着,妇联一定会把你抓坐牢去!”
秦东旭手抬起僵在那里,却不防‘啪’地一声响,贾张氏一个耳光扇到秦淮茹脸上:“贱婊子,我今天就扇你怎么了,你有本事抓我去坐牢。”
秦淮茹捂着脸沉默不语。
刘光天端了碗肉送来给何雨水时,正好听到这些声音,和何雨水面面相觑。
何雨水干笑:“光天哥,这肉我有点吃不下了。”
刘光天板着脸:“粮食不能浪费,必须吃。”
“好……吧!”
中院众人皆是沉默,大家都没有想到秦淮茹这么彪,居然把流产的孩子煮了给贾东旭吃了。
太可怕了!
后续几天便是闹离婚的事,妇联和街道压着贾家给秦淮茹分了一笔营养费,加上夫妻共同财产的划分,秦淮茹分到足足500块钱!
而贾家的财产也在无意中暴露出来,足足有一千来块!
整个大院都惊了,他们万万没想到,平时看着最穷苦的贾家居然有这么多存款,简直可以位居全院前几,属于大院富人行列!
这些钱包括老贾的死亡赔偿金,给贾张氏的抚恤金,贾东旭攒下来的工资,还有时不时一大爷开一次全院大会,让院里人给予的资助。
至于他们的日常开销,在一大爷和傻柱的帮衬下,竟然花不了多少。
这么一分割,连带着秦淮茹都变成富人了!
院里人才恍然觉醒,原来他们一直是穷人在捐钱给富人啊,特么的贾家才是隐藏的大尾巴狼!
特么的,要不是今年困难贾家买粮花了钱,没准存款还更多!
人心哗然,看贾家都不爽了。
其中最不爽的还是一大妈,她心想自家是活活的大冤种啊,贾家这么多钱还要她给钱给粮的。
同时怀念起傻柱来,傻柱没结婚的时候多好啊,随便喊一声就给贾家送钱送饭盒,根本不用他们家出钱。
都是那个刘光天,好端端的怎么就给傻柱相亲结婚了!
想着想着还是咬牙忍了,她和老易没有子嗣,还得期盼着东旭给他们养老呢。
贾家心黑是贾张氏的事,东旭目前看着还是孝顺的,见到她恭恭敬敬的,跟对待自己妈一样。
闹了几天后,秦淮茹成功离婚,街道让孩子自愿选择跟谁,棒梗跟了贾东旭,小当选择跟秦淮茹。
这年头的户口只能跟着母亲走,因此棒梗落了个黑户,也就是没有定量不能在城里上学,除非他选择跟秦淮茹才能上户。
没办法,贾东旭好说歹说还送了点礼,把棒梗户口上到了贾张氏那边,跟着是农村户口,吃饭靠到鸽子市买粮,读书另外想办法。
小当跟着秦淮茹也是农村户口,依旧不能在城里上学,不过她年纪还小不着急。
秦淮茹离婚后,怀揣着500块的巨款,没有选择立刻回乡下,在这个年头她一个离婚的女人独自回乡,肯定会被村里的唾沫星子淹死,加上她家人的脾气没准会逼到跳河。
便带着小当一户户地问,能不能拿钱租房子,依旧住在四合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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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中后院都问完了,没有谁愿意接纳她住,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大家都住不开而且不吉利,就连最贪财的三大爷家,也想着解成要娶媳妇得提前留好房间,免得相亲时别人看到他们家还住着寡妇带着娃,影响声誉而拒绝了。
秦淮茹问完全院都没找到房间,心灰意冷回到中院。
棒梗看到她孤零零的站在院子中间,走过来得意地嗤笑道:“贱婊子,让你跟我爸离婚,你没地方去,只能去村里跳河。”
这些话都是奶奶教的,棒梗说的时候高昂着头,一脸的得意和嘲笑。
却没有想到。
秦淮茹上前一步,摇摇头说道:“子不教母之过,棒梗,你变成这样有我的责任。”
“所以今天我要好好教导你。”
“啪”地一声。
秦淮茹甩手直接一个大耳光甩上去。
“棒梗,这个耳光是妈教你怎么说话。”
棒梗人都吓呆了,秦淮茹居然敢打他?
下一刻疼痛传入脑海,下意识哇哇大哭起来。
秦淮茹才不惯着他,趁着他哭的时候又是一个耳光。
“啪!”
“这个耳光是妈教你怎么做人。”
贾张氏在家里看戏呢,见到这一幕疯了似的跑出来:“贱人,你敢打我乖孙子!”
“我生的,我想打就打。”
秦淮茹硬气地回话丝毫不惧。
说着趁机又是一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