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第2种变化,第3种变化,第4种,第5种……
等到五种弄完,刘光天简直要累趴下了,他感觉高估自己了,不应该一口气弄五种的。
“邹,邹先生,剩下的您在这慢慢瞧吧,这些日子需要用到机床,总会拆解新用法的,等拆了我再喊您。”
他说着走进办公室,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呼呼的休息,谁来也喊不动了。
段工也累得够呛,跟邹先生打了个招呼就回了工位。
邹北斗没走,脑海中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变化,看着地上的机床眼睛冒光,脑海中不断记录方才的画面。
其实,不需要一个个记录吧,万变不离其宗,只要知道其核心原理和构建,就能在需要时灵活调节,改出变化来。
但仅目前所知不够,还需要了解更多。
“刘同志,你好好休息。”
招呼了一声,邹北斗没回办公室,走近机床,开始拆解起来……
刘光天躺尸了好一会儿,感觉舒服多了,感觉这时候若是桌上摆上一盘水果,再来一个手机,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可惜都没有,反而对面有个糟老头子。
刘院士装作不在意地看过来,刘光天只能爬起来,抹了把脸,拿起核潜艇图纸开始看。
刘院士便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
下午的时光匆匆过去,刘光天得感谢这个年代是8小时工作日不要上晚班,到了饭点就下班了,他身心俱疲,如同脱笼的鸟一样飘去食堂。
路上听到好几个工人说话:“少打点来了。”
“少打点省下的,能不能给我多打点~”
“你想得美哦。”
打了饭坐桌子上,旁边走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正是许大茂和何雨柱。
许大茂说:“傻柱你来干嘛,我跟光天兄弟吃饭你别打扰。”
何雨柱不服气道:“明明是我先来的好吧,我跟光天吃饭你一边去。”
说着问刘光天:“光天你的饭够吃不,我这分你点。”
这些天他跟张莲可谓是蜜里调油,享受尽了夫妻之间的快乐,回想起以前被迫跟段工胖女儿相亲的日子,仿佛是一场噩梦。
还好刘光天帮助他摆脱那场噩梦,迎接了新生!
这不今儿个没轮到他打饭,看刘光天孤零零在这吃饭,端着饭碗就过来了。
“去去,你不知道光天的外号吗,少打点!”
许大茂对何雨柱挥手,说:“人家在家里有的是好吃的,在这没必要吃太多。”
“我什么时候有这个外号?”刘光天从饭碗里抬起头。
“嘿,这不是你上次说少打点,被人听到,在工人兄弟们口里就传开了。”许大茂解释。
“加上你还给厂里捐野猪,那名气是传得更广了呀~”
刘光天一头黑线,难怪刚刚有人喊他‘少打点’呢,他还在纳闷为什么要少打。
很快三人吃完饭,何雨柱自觉留了一半的菜带回家,这两年缺嘴,轧钢厂的饭菜再不好也比自家做的有油水点。
他是厂里正式工工资不错,可现在有钱都买不到粮食,张莲跟着他可是吃苦了。
刘光天有自行车,跟两人打个招呼摆摆手就先回去,他走后许大茂和何雨柱相看两厌,互相冷哼一声就各自散了。
回了大院,发现中院乌泱泱地很热闹,几个办事员模样的妇女从里面走出来,说:“现在由贾东旭带秦淮茹去治病,必须把流产的毛病给治好。”
中院邻居们都拍手称快,二大妈站在人群里感叹说:“淮茹这姑娘命苦啊,肚子一直没清干净,现在总算可以重新做手术了。”
三大爷道:“就是得多上医院,哪里有治不好的病,多花钱,什么病都治得好。”
王婆婆也说:“我们盯着点贾东旭,必须把病治好,别让他又糊弄一下就过去了。”
其他邻居也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大家都挺高兴,除了贾家外,唯有一个人面色暗沉没说话。
一大妈抿着嘴角脸色沉郁,贾家被判带秦淮茹治病,就要花老贾留下的钱还有这几年的积攒,那是贾家最后的积蓄,等这些钱花完以后的生活岂不是全要靠她了?
虽然说本来就靠她,但知道贾家有钱后,一大妈就想着能不能脱手。
现在来这么一遭,恐怕脱不了手了,贾家会像毒蛇一样缠上来。
她还无法拒绝,和老易谋划了这么多年,选的人里面东旭是最好的,现在正是东旭对他们最感激的时候,若是放手一切功亏一篑。
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除她外,人群里最难受的莫过于贾家人。
贾张氏不甘心,说:“真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要不咱们放淮茹回老家,让东旭跟她离婚……”
前面办事员模样的妇女回头,利落地说道:“贾家老嫂子你就别想了,贾东旭打孕妇险些害死人,本来要抓去坐牢的,这是看在他们夫妻的关系上,瞧着你们媳妇一身病没好需要治,没人拿得出钱来,才给了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若是给她治到好了,还要给笔营养费才能过去,不然妇联和街道可不会放过他!”
听到还要一笔营养费,贾张氏脑袋一晕,差点气到栽倒。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年头艰难不说,鸽子市粮贵花钱,东旭工作又没了,现在还要花大钱给那个贱货治病,还要给她‘营养费’?这简直是要她的命啊!
想倒到地上打滚,想起公安那句‘传播封建迷信’只能忍住,眼珠子一转说:“自古男人打媳妇,打了也是白打,家务事哪要别人掺和,秦淮茹又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