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慕瑶华，夫子倒是觉得慕白与更加有天命凰女的气质。
不过，能不能担得起一国国运，还是要看其为人处事。
若是糊涂的人有了这样的运道，只怕只会搅弄风云。
夫子多打量的几眼让慕瑶华注意到了。
那种眼神，是慕瑶华从未看到过的。
“你过去可曾读过什么书？”夫子虽然已经知道了慕白与的进度，但还是先问了问。
“如今四书五经已经读完了。”
夫子愣住，这些对于皇子来说也是开蒙后才学的内容了。
莫不是瑶光公主害怕自己出丑，信口胡诹？
夫子随机抽了几段来考慕白与。
没想到慕白与不仅能背出原文，还能说出自己的理解和看法。
一些观念和夫子不谋而合。
夫子见状欣喜。
身在冷宫，却依旧不忘读书，学习做人做事的道理。
这样的好学生谁不喜爱呢？
夫子看着慕白与的眼神很温和，带着一些欣赏。
这怎么可能？
一个贱婢的女儿怎么配读书？还是在冷宫那样的地方。
她和皇子一起开蒙，十年来每一堂课都来上，从未得到过夫子的赞扬。
她抢夺了自己的宠爱，抢夺了自己的地位，甚至抢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目光。
他此时甚至有些憎恨贵妃。
他当初明明知道那个宫女成宠了，为什么不把那个宫女除掉，以至于让她生下了一个女儿。
夫子见慕白与的进度还不错，可以跟得上大家的，便接着从前的进度开始讲。
有了慕白与做对比，夫子便也想知道慕瑶华的水平，特意提问了她几次。
慕瑶华虽然也读完了四书五经，但是背的不熟，解释起来也是一通乱来。
这些年下来，夫子早就放弃了慕瑶华。
此时听到她的解释，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耳光。
叫你期待，叫你期待！
本来来看笑话的慕瑶华，什么都没有看到，反倒叫别人看了笑话。
他回到宫里，对着贵妃哭诉。
“母妃，你心里从来只有三哥，但凡你心里有我，怎么会让那个孽种生下来？”
贵妃被人捧惯了，便是自己的亲女儿反驳他，他也无法容忍。
“你自己没本事笼络你父皇的心，反倒来怪我！？若不是本宫为你谋划，你如何能因为‘天命凰女’受宠这么多年？”
“没有本宫的话，你也不过和其他公主一样罢了。”
慕瑶华看着她，“你若是为我谋划了，就不该有第二个十一月初三出生的公主！”
说完，慕瑶华气恼跑了出去。
贵妃心里一阵烦躁，“蕊儿，你跟紧了公主。”
慕瑶华跑着跑着就茫然了，最后脚步不由自主的走向了太子的宫殿那边。
此时除了杨慎之，他不知道还有谁可以和他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