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诚实。”皇上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他身为帝王，听惯了阿谀奉承之言，也见惯了逢迎的女人。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承认自己紧张的。
过去那些女人，即便是怕的要死，也嘴硬着说不怕，要么就是表现得热情爱慕。
慕贵妃第一次侍寝便是这般。
慕白与道：“臣女对皇上，不敢不说实话。”
“把被子放下来吧。”
皇上看着她缩在那里，心里觉得好笑又柔软。
慕白与心中一喜，手上却攥紧了被子。
皇上一把将被子扯掉，一张素白的脸就出现在他眼前。
少女杏眼桃腮，粉面含春。
因为皇上的动作太过突然，她的嘴巴微张，仿佛无声的邀请。
皇上的心漏跳了一拍。
灯下看美人，当真是越看越好看。
慕白与看着眼前人露出一个邪肆笑意，身子一轻，便坐到了他怀中。
她和皇上之间虽隔着一层绸被，却似乎还是能感到男子周身的滚烫热意。
她羞得脸色红艳欲滴。
从皇上的角度看，少女脸上薄薄的绒毛，让她看起来像是水蜜桃一般可口。
“你和传闻中一点也不一样。”
“皇上和传闻中也不太一样呢！”慕白与此时说话连贯了许多，听在皇上耳朵里，就是自己与少女更亲近了。
“哦？说来听听，孤在传闻中是什么样的。”
“大夫人说，皇上很凶，一定不会喜欢臣女的，叫臣女不要痴心妄想圣上宠爱。”
听到这话，皇上脸上的笑意淡了。
这慕家的手伸得也太长了些。
慕白与皱了皱鼻子，娇声道：“皇上分明一点都不凶。臣女还觉得……”
她抬起头看向皇上，“觉得皇上，似乎还……挺喜欢妾的？”
说完这话，慕白与发现皇上脸色没变。
她马上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低了头，道：“臣女是乱说的，皇上还请恕罪，是妾见皇上英武不凡，一时动了春心，才乱说的。”
“还望皇上恕罪。”
“你在夸孤，你何罪之有？”皇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他将手放在她的肩上。
下一秒，慕白与身上一凉。
皇上竟是直接掀开了被子！
皇上看到了自己想看的，声音喑哑，他赞叹道：“巧夺造化，鬼斧神工啊。”
只是在看到她红肿的膝盖时，目光一顿。
他用手抚摸了上去，问她：“疼吗？”
慕白与轻抽了一口气，委屈地点了点头，“疼。”
皇上翻找出来药膏，给她涂抹了一层，后续的动作也轻柔了起来。
慕白与知道，那个为难她的教习姑姑，也有的受了。
她满脸笑意地抱住了皇上的脖子，主动将樱唇凑了上去。
殿中暗香浮动，皇上挥手用内力割断了系着床帐的绳子。
殿中一室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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