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云崇山就将玄星祁请来替云玉衍和云玉琲看诊。
云倾绾身为女子不便旁观,她紧急将夜宁从云天梵那里调回来,让他去盯着,有什么消息回复给她。
房间内,玄星祁坐在椅子上,面色凝重地给云玉琲诊脉。
一旁坐着云崇山与云玉衍等人,他们全都看着玄星祁不敢出声,生怕影响他。
玄星祁眉头轻蹙,将指尖往下压了压。
云崇山见状,不由得提起一颗心,该不会症状很严重吧?
片刻后,玄星祁收手,云崇山迫不及待地问道:“玉琲的情况如何了?有还没有得治?”
玄星祁抿了抿唇,他看向云玉琲,道:“云三公子,早晨起床的时候,你那处可有承天之势?”
云玉琲轻咳了一声,脸颊带着一丝暗红,他是个正常健康的男人,自然是有的。
于是,他点点头。
玄星祁摸着下巴,神色些微凝重,按理来说若是有此状态,也不该会是不行的样子。
他一五一十地对云崇山道:“三公子的身体不似有异常的样子,且脉象强稳有力,阳气充足,是不是有哪位大夫误诊了?”cascoo
他被连夜请来云府看诊,还说云三公子和云四公子有些男子雄风不足之症。
云玉琲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轻咳,道:“误诊什么?我都说了我很健康,是我父亲非要将你请来替我看诊。”
“玉琲。”云崇山皱眉,沉着脸色道:“昨日你在母亲面前说你有隐疾,不想耽误岑小姐,难道不是不举之症吗?”
“父亲,您误会了,我说的隐疾是我晚上睡觉不老实会打呼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