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破碎的场景,雾主啧啧称奇:“原来信徒中也有二五仔。”
对自已忠诚的,永远只有自已。
城里的氛围渐渐怪异了起来。
人们不再按时去祭神台祷告,平静的城市开始出现动荡。
“听说了吗?神死了!”
“假的吧?”
“那还能有假,是祭司大人亲口说的!”
“难怪,祭神台上的信仰之力几百年没动过了。”
“神死了,我们怎么办?”
“据说这处信仰之地被神力封锁,要一万年以后才会打开,我们都成了神的阶下囚!”
“可跟我没什么关系吧?我只有数十载寿命,与其生活在外面动荡的众神之地,还不如在这里,反正我也不会出去。”
“不一样!你想不想出去是你的权利,可神不应该限制我们的自由和权利。”
“好像……有点道理。”
“去祭神台抗议,让大祭司打开世界!神凭什么囚禁我们!信徒的命也是命!”
流言蜚语一旦产生,就像瘟疫一样迅速蔓延。
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人在祭神台周围静坐抗议。
渐渐地,冲突爆发了。
全城三分之二的抗议人群与剩下三分之一的虔诚信徒展开了各种物理对抗,互认对方为异端。
雾主看得津津有味:“这就是大祭司说的那场战争?分明是大祭司挑动起来的。”
场景又来到了那个环桌会议室。
老者倒在了血泊里。
“你们……是背叛……”
大祭司蹲下身子,小声道:“反正神死了,我们继续守着传承也没意义,不如让我来继承战神老人家的衣钵。”
老者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传承的事?”
大祭司拍了拍他的肩膀,老者渐渐没了声息。
有了大祭司牵头,抗议者们取得了最终胜利。
信徒们全被处死,由于信仰之地的特殊性,肉身死亡的他们,灵仍旧存在。
大祭司接过老者的位置,用“世界权力”将众人的灵封印在了墓地。
胜利者们庆祝胜利,高呼着打开世界。
然而大祭司却发现,即便身为祭司,他也无权打开。
只有一万年后,世界才会自动开启。
众人再度抗议,大祭司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许下各种承诺才让众人平息。
与此同时,他代替战神成为了他们的“神”。
镜头一转,大祭司狼狈地走出传承之地。
他暴怒:“该死!为什么就不能是我!”
随着时间推移,始终没有得到传承的大祭司不得不面临一个问题——死亡。
这天,他将所有人聚集在了祭神台。
大祭司站在祭神台上主持祭神仪式,祭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已。
在收集了“信徒们”微薄的信仰后,大祭司发现这些韭菜已经割到头了。
“邪神,也是神。”
大祭司低声自语,动用“世界权力”引爆所有人身上的“世界烙印”。
生前的怨念使得他们的灵化作魂息。
大祭司做完这一切后盘坐在祭神台上,魂息污染了他的同时,也赋予了他更长的寿命。
“传承者,快点来吧……”
周围再次变回了那个圆顶空间,众灵紧贴着墙壁小心翼翼地看着碑旁三人。
雾主淡淡道:“原来如此,大祭司好手段。”
“会说相声的都死了,剩下的可不就是老艺术家。”
“不过我有一事不明,大祭司不是神,为何会有信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