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百闻不如一见。”
“年纪轻轻便在火行术上有如此成就,在下佩服。”
此时秦泽是以外交官的身份站在五皇子面前。
因此,他对秦泽的称呼也从信中的秦同学变成了秦先生。
“我是玛卡帝国五皇子,湛黎。”
秦泽闻言笑了笑。
好好好。
你也叫湛黎是吧?
“殿下言重了。”
“您才是年少有为,才华横溢。”
“看这画上的两个鸭子,和真的一模一样。”
五皇子纠正道:“那是鱼。”
法王狂笑:“笑死爹了!你们这波可以堪称史上最尬商业互吹。”
秦泽难以置信地又看了一眼画。
两团黑了吧唧的东西。
你管这叫鱼?
真是够抽象的。
“秦先生一路上舟车劳顿,我已经令人备下薄酒为你接风洗尘。”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请。”
“殿下请。”
二人皆是笑呵呵的,一见如故的样子。
秦泽与五皇子离开花园,那个拉琴的女孩紧紧跟在后面。
这时,秦泽发现几名守卫也尾随了上来。
他原本以为这些守卫只是花园里的“保安”。
可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
此般若即若离的距离,与其说是保护,更不如说是一种监视。
“有意思。”
这个湛黎明显也不简单。
王宫的宴席要比路边摊好上几个等级。
味道虽然还是一言难尽,但总要好过“仰望星空”。
女孩站在窗边,再次拉起小提琴。
听着悠扬的乐声,秦泽感觉面前的食物都好吃了不少。
“我从驻外使节那里听说,秦先生的火行术已炉火纯青,可否稍微给我展示一下?”五皇子好奇问。
秦泽点点头:“当然。”
旋即,他摊开右手,一株湛蓝色的火苗随乐声舞动。
五皇子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
“想必秦先生今天很累了,不如先休息一天。”
“待明日,秦先生休息好了,能否配合我对你的火行术进行一番研究?”
“正如信中所说,我十分喜欢钻研火行术。”
秦泽淡淡道:“没问题。”
他若是不现场教学的话,对方反悔不付学费了怎么办?
五皇子笑道:“爽快!若是能早些与秦先生相识就好了。”
秦泽面带笑意:“现在也不晚。”
两人你一句先生,我一句殿下。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对久别重逢的老友。
二人觥筹交错间,门口的一名守卫突然进来禀告。
“启禀五殿下,大殿下来访。”
守卫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一个男人的略带埋怨的声音。
“五弟,邀请客人怎么不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