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到刘海中的话马上就不干了。
“刘海中,你少在那血口喷人,就算是我骂的那只能说明是他心虚,他要是没干过能怕我骂,哼,他就是做贼心虚,偷人的贼!呸,不要脸,还有你个骚浪蹄子,看你我就生气。”
说完贾张氏立刻又扇了秦淮茹两个大嘴巴。
脸上又多了两个红掌印的秦淮茹无助的向着四周望去,不过周围的人都是冷眼旁观,甚至还有几个幸灾乐祸的,最后她将目光投向了刚刚唯一一个帮过的她的阎埠贵,哪怕明知对方不怀好意,但此刻的她再无其他办法。
“三大爷,我。”
“滚,我可担不起你这一声三大爷,刚才要讹我钱的时候怎么不叫我三大爷了,这时候想起来了,没戏,别指望着我能帮你。”
一听到讹钱贾张氏顿时来了精神。
她跳到阎埠贵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阎埠贵,别以为这里面没有你的事了,你刚刚对我儿媳妇儿耍流氓的事大家伙儿可都是看的真真的,你别想抵赖,给钱,100块,不然我就去派出所告你!”
“我没钱,就算是有也不给你!有本事你就去告我去,你要是敢告我,我就去派出所举报你们家棒梗儿偷东西,我甚至都怀疑前段时间许大茂家丢的那只鸡根本就不是柱子偷的,很有可能就是你家棒梗儿干的。”
“你、你敢!你凭什么说我孙子偷了许大茂家的鸡,那分明就是何雨柱干的,他自己都承认了。你别在这胡说八道!”
“嘿嘿我胡说八道,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等到时候公安来调查的时候自然就真相大白了,就棒梗儿那两下子,公安随便问两句就得交代个一清二楚。”
“你、你、你。”
结果贾张氏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没办法,棒梗儿就是她的软肋,那个可是他唯一的孙子,将来还指望着他给自己养老呢。
阎埠贵见状满脸得意的说道:
“你什么你?没话说了吧,既然没话说就上一边凉快去,躲开,本管事大爷要去看看易中海同志的情况。”
说完他就站起身迈着四方步向着易中海家走去。
刘海中看着一脸呆滞的易中海一时间也犯了难,话说自己可是好几天没见过他了,这些天他都见过什么人、经历过什么自己一无所知,而且看这样好像也不太像生病的样子。
“老嫂子,要不咱们送医院吧,让大夫给看看,千万别再给病情耽误了。”
“哎哎哎,老刘,你说的对,算我求你,看在咱们做了这么多年邻居的份上你帮帮老易,行不行?”
“老嫂子,你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呢,我跟老易之间就算是有矛盾,那也是工作上面的,私下里我们可是大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他出事我还能眼看着不管,你等着,我这就去叫光天和光福帮忙,不过这人我们家能出,但到了医院钱这方面。”
“这个你不用担心,钱我们家出。”
“得嘞,我这就回去喊人。”
就在刘海中往外走的时候郑仁先也正好走了进来。
“老刘,你先别着急喊人,让我看看。”
“对对对,我差点就忘了,老嫂子,老郑年轻的时候学过几天中医,先让他看看,不行咱们再送医院。”
“行行行,我都听你们,老郑啊,你快看看中海,这回来一进屋就跟个闷葫芦似得,我问十句能回答我两句就不错了。”
“老嫂子,你别急,先让我看看。”
说完郑仁先就走了易中海的面前,先是伸出手扒开了他的眼皮看了看,又捏开他的嘴看了一眼,最后才拿起易中海的手开始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