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跟随廖招娣一起进了里屋。
这栋小别墅跟娄府又有所不同,朴素、简洁,且带有浓厚的军旅气息,低调但又不失实用。
进得门去,就看见疑似廖招娣父母的人在客厅坐着,廖父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廖母则坐在一旁喝茶。
“爸,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按摩师傅,我把他带来了。”
廖父带着副老花镜,听廖招娣这么一说伸手把眼镜往下压了压,视线越过眼镜直视王鸿涛:“什么按摩师傅?不许胡闹!”
“小王是吧?小龙有跟我们说过,说你是个好师傅,教了他很多东西。”
“没想你居然还会按摩?”
王鸿涛尴尬地笑笑:“伯父您过奖,就是侥幸学了点技艺,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廖招娣冷哼一声:“切,虚伪。”
廖父沉下眉头:“没有礼貌!”
“难怪这么大岁数了还嫁不出去!”
“阿芳,带招娣去房间坐会儿去。”
廖招娣小声嘀咕:“什么叫嫁不出去?那是我自己不愿意嫁!连个女人都比不过的算什么男人?”
“上去就上去。”
“妈你不用管我了,我自个上去便是。”
廖招娣走后,廖父无奈地摇摇头:“这孩子,真不知道怎么养的这脾气。”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把她送去习武,小王你别见怪哈。”
王鸿涛脑门一撮黑线,什么叫我别见怪?我就一上门按摩的理疗师,论得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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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不见怪、不见怪。”王鸿涛挠挠头略显尴尬。
“哈哈,小伙子别紧张。”廖父爽朗地说道:“听说你原先是替老佘家女婿开车的,现在调岗位了?”
“是,现在被调整到了劳资科。”
廖父叹了口气:“劳资科好啊,既清闲又保险,不像我们家招娣,女孩子家家的非要跑去当兵,还主动申请要去最前线。就现在这情势,哪需要个女同志这么拼啊,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额...伯父您这就是问倒我了,我就一乡下人,哪懂这么些大道理?”王鸿涛谦虚道。
“放心大胆说,说错了我也不怪你!”
“既然伯父您这么说,那我就斗胆说几句,要说的不好希望您别见怪。”
“嗯!只管说。”
“我觉得招娣姐能有这性格多半也是受您的影响,我看您老应该就是在部队里工作的吧?”
王鸿涛试探性猜测,见廖父目露赞许就接着往下说:“都说虎父无犬女,那么作为您的女儿,招娣姐巾帼赛男儿,向往上战场英勇杀敌也是再正常不过。”
廖父愣了一下,接着无奈地摇头:“你猜的没错,我这条腿就是因为早年打仗受的伤,当时天气冷,没好好治,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到冬天就疼的难受,有时我都想干脆砍了算了。”
“可是又不想被人笑话是个残废,也便一直拖着。”
“小伙子你刚说的没错,作为我的女儿,骨子里就该有好战的基因。”
“你想想我们当年那么苦那么拼,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的能让后人们不用苦不用拼么?”
“如今看自己女儿还是要跟我当年一样上战场,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