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班回家,阎埠贵假装偶遇易中海,故作轻松地问道:“老易啊,昨晚上老刘跟我说起了后院小王的事,他怀疑小王他是不是出事了,你说老刘说的有没有道理?”
易中海心中早已有了主意,他不动声色地回答:“我看刘海中他就是想太多,兴许人王鸿涛真是出差去了呢?压根儿没影的事儿。”
阎埠贵见状附和道:“是啊,也许是我们多虑了。不过,要是王鸿涛他真出了什么事,对咱们院的影响可是不小啊。”
“至少今年的先进四合院肯定没戏了。”
易中海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也没有办法,咱总不能无凭无据地就怀疑人王鸿涛吧?”
“老刘的算盘我清楚,也管不了他,倒是老阎你不妨再考虑考虑,别急着做决定。”
阎埠贵皱着眉疑惑地看了眼易中海,易中海却是轻轻摆手,转身离去。
……
才下班刘海中就已经派俩儿子挨家挨户地通知街坊们去了。
夜色降临,四合院里亮起了几盏夜灯。
街坊们把中院让出来片空地,在中间摆起张八仙桌,三把太师椅。
三位大爷一溜地坐在三张太师椅上,易中海坐中间,刘海中、阎埠贵分坐两边。
街坊们有坐板凳条凳的,也有站一旁驻足观望,场中间围成一个圈。
秦京茹隐隐地站在三位大爷的对面,娄晓娥则站她身边时不时给予鼓励。
秦淮茹牵着棒梗站贾张氏身旁,不停地叮嘱些什么。
刘海中环视了下人群,轻咳一声准备发话。
傻柱扯着嗓子高声喊道:“不是二大爷你想干吗?没头没脑地通知我们参加全院大会也就算了,规矩都不懂了吗?”
“一大爷都还没发话呢,什么时候到你开口了?”
“你这是想谋权篡位啊你?”
刘海中还没开口呢就被傻柱把话顶了回去,差点没噎着气。
其他街坊们也是哄笑声一片。
“不许笑,都不许笑!”
“全院大会呢!都给我严肃一点….”
刘海中气急败坏站起来阻拦,可却收效甚微。
最后没办法只得向易中海求助:“一大爷您看这….”
易中海微微一笑,站起身咳嗽了一下:“好了大伙儿先静一静。”
傻柱完美地充当起了狗腿的角色:“大伙儿都静一静,听一大爷讲话。”
…..
“街坊们呐,今天这个大会呢本来我是不打算开的,但是二大爷坚持要开我也没办法。”
“所以今天的这大会就交由二大爷来主持,我易中海就当一回看客。”
“下面我们有请二大爷发表讲话….”
说完易中海干脆站起身把位置都让了出来。
本来刘海中听易中海这么说心里是有些不爽的,觉得他在拆自己台,可这会儿见易中海居然把自己位置都给让了出来,他又立马变了脸色,屁股一挪坐到了中间位置,胖乎乎的老脸笑得跟朵盛开菊花似的。
“老阎,来,你也挪个地儿,我坐老易这儿,你坐我这儿!”
“哎,谢二大爷,也谢谢一大爷。”阎埠贵像朵干瘪的老菊花,谄媚着说道。
“嗯哼!”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今天之所以召开全院大会,就有一个问题要讨论,那就是咱后院的王鸿涛,他怎么了。”
“你们说一好端端的大活人,年初三开始不见人影到现在都已经三个月了,这三个月他到底干嘛去了?”
…..
“哎我说二大爷,这前些时候李厂长不是来过咱院一趟吗?说老王他是替厂里出差去了,要过段日子才能回来,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许大茂这人心思很重,在轧钢厂的时候,李厂长有跟他漏过口风说王鸿涛这次是好事,让他不用担心,结果这小子把话憋得死紧,连娄晓娥都没告诉。
如果大家都不支持王鸿涛,只有他许大茂一人看好、帮他说话,那样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
眼下就是他许大茂表明立场的时候。
刘海中听到许大茂的意见也没有惊讶,他原本就没想过今晚的大会一帆风顺,些许阻拦那是必然的事。
“许大茂同志能提出来疑问、那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