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坐下细说。”
说着李怀德亲自泡了杯茶递给王鸿涛,笑着问:“说说看老中医那边有什么需求,我看能不能满足。”
王鸿涛点点头:“首先得跟您说明白,这都是我自己瞎猜的,没得到认证。”
“我认为不管什么时候钱跟票肯定是第一位的,这两种东西是个人都喜欢。”
“之前他卖我的价格是二十五十,后来看我要的爽快,后悔了想涨价也难说,当然也有可能是找到其他买家了。”
“卖方市场,卖什么价人家说了算。”
李怀德皱起眉头:“单纯的想涨价还好,只要不是太离谱都能接受,就怕有其他人想跟咱们争抢。”
“你也说了这是独门生意,说白了他可以没有我们,但我们不能离了他。”
王鸿涛点头:“可不就是这理?有没有其他买家现在还不好说,但是原先的价格他不想卖,这是已经明了的。”
“咱要是想多要就得加价,开到令他满意的价格!”
“五十他不想卖,那八十?一百呢?他心里总得有个期望值吧?”
李怀德一拍桌子:“说的没错!不肯卖究其原因只有一个,钱没给够!”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叫问题!”
“这么的小王,你放心大胆去谈,原先的价格是五十,我给你再加三…不,再加五十的权限。”
“照你最大本事去谈,谈下来有多的都给你!”
李怀德也不说什么压下来的价格分他一半什么的了,以这小子尿性,六十谈下来的他照样敢报八九十!
与其这样倒不如直接给到位,这样他办事也能尽力些。
钱是什么?
是工具是桥梁!
我李怀德费尽心思揽钱,最终的目的还不是为了享受?
花出去的才叫钱,留手里的那叫纸,屁用没有!
“李厂长好魄力!”
王鸿涛强忍着激动赞了句,接着又一副为李怀德着想的样子提议:“不过李厂长还有个问题我们必须要注意,人要是贪婪起来是没有底线的,所以这次我过去必须把价格给他谈死咯!以防他再次涨价!”
李怀德深以为然:“是这个理,好东西卖的贵,这没问题。但不能把我们当冤大头耍,坐地起价,这点你补充的很好!”
“你还有什么想到的吗?”
“还真有!”
王鸿涛眼珠子一转,说道:“我是这么想的,这笔交易照目前看我们是没有话语权的,想卖多少、什么价,都是人家说了算。”
“所以我觉得除了钱以外,我们还应该从其他地方下功夫。”
“举个例子。”
“现在的社会对他们这种成分的很不友好,他缺乏安全感,喜欢东躲西藏,那我们就替他准备几个住处。”
“当然为了不牵扯太多导致引火烧身,我们可以把房子放在自己人的名下,只给人家使用权,我觉得这样就挺好。”
“再比如:人老中医总不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是人就会有亲戚朋友。”
“在这个工人阶级当家作主的时代,工作名额稀缺.。”
“对咱来说招谁不是招啊?关键得看怎么招对咱有利….是吧?”
李怀德一拍大腿:“小王你果然不错!”
“我手底下就是缺你这种会办事,能办事,能办好事的人才!”
“买卖随时能断,只有往里掺杂人情才能经久不衰;把单纯的买卖变成人情往来,这才是长久之道!”
“就照你说的办!”
“一事不烦二主,回头我就找几处僻静的房子安排到你的名下,由你去跟老中医交涉,我只要结果!”
“还有工作名额的事不能说的太满,首先成分要经得起考验,另外还不能违背原则。”李怀德担心老中医那边介绍的成分有问题,提前叮嘱道。
“放心吧李厂长,我王鸿涛什么人您还不清楚?能占我便宜的还没生出来呢!
您啊,瞧好了就是,我保证花最小的本办最大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