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鸡婆你哭个试试!”
“大耳刮子抽你信不信?!”
贾张氏立马失声,紧捂着嘴不敢说话。
棒梗更是犹如小鸡仔一样缩在秦淮茹身后不敢说话。
“张大妈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利索点把钱还了不就啥事都没了吗?记得早点把钱还了。”
“阿斌咱先回去。”
“哥,这钱…..不要了?”
王鸿涛瞪了他一眼:“都动手打人了还想着要钱?平时怎么教你的?”
王鸿斌尴尬地挠挠头,也是很快就反应过来。
要钱可以,打人也没啥大问题,但结合在一起就不行,往轻了说那叫暴力催债,往重了说那就是抢劫,还是入室的。
要是被有心人盯上容易惹麻烦。
……
王家兄弟走后,贾张氏又神气了起来。
“他….他怎么敢的呀他!喊我老鸡婆还敢动手打我!”
“不行,我要找一大爷告状去!”
“不然我出不了这口气!”贾张氏怒气冲冲地喊道。
“对!让一大爷爷好好教训他!”一旁的棒梗因为刚才被吓住了也很不服气,在一旁鼓劲。
……
“哥你现在怎么变这么好说话,还把钱借给这么恶心的老鸡婆。”
王鸿斌跟着王鸿涛回去,嘴里忿忿不平,他觉得他哥进城后胆子明显变小了,不再像以前。
“你什么时候见我做赔本买卖了?那钱其实是张小花,也就是那老鸡婆借给我的,只不过我在借条上动了点手脚,换成她欠我而已。”
王鸿涛笑着说道,这种小事他自然不会对王鸿斌隐瞒,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不会背叛他的话那只能是王鸿斌。
“阿斌你刚来城里有些习惯还是要改改,乡下公社需要咱俩出头,再加上我们还是土生土长的秦家屯人,所以很多事情他们会迁就我们。”
“但在城里不一样,任何一个不起眼的人后面都可能就站着个大人物,所以做事情之前要多想想,不能让人挑出毛病。”
“明白我意思吗?”
王鸿斌不爽地点点头。
王鸿涛笑着指指他喉咙,接着拍拍他肩膀以示亲密。
这个动作还是从两人小时候传下来的。
小时候有次吃饺子,吃到最后母亲问王鸿斌饱了没。
王鸿斌那时也就5、6岁吧,小脸胖乎乎乐呵呵的,似乎从没有烦恼。
他憨憨地指着嗓子眼儿回答:“这儿还没饱呢。”逗得一家人大笑。
一晃就是十多年过去,父母亲相继离世,只剩下兄弟俩相依为命。
不过有时王鸿涛依旧会指指喉咙口取笑弟弟,弟弟的憨笑也是一如从前,兄弟俩再默契的拍拍肩膀,稍有些许矛盾也会就此消散。
这次同样也是,王鸿斌看到哥哥这熟悉的动作心里一暖,他知道哥哥这也是为自己好。
于是再次报以憨憨一笑。
“笃笃笃!”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同时响起的还有易中海深邃的声音。
“在吗小王,我是你一大爷,有事找你出来一下。”
“槽!丫谁呢在门口装大爷?!”
王鸿斌“砰”的一下推门而出,弹起的大门将躲闪不及的易中海撞了个正着,重重地撞在了他的鼻子上。
王鸿涛只能无奈摇头,他知道,又有好戏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