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和小宝玩累了，齐齐挤在徐言身边，缠着她重新讲一个以前没听过的故事。
徐言将落在脸上的发丝扫开，在他们两个脸上摸了摸，“那……今天讲一个丑小鸭的故事。”
“丑小鸭？”大宝偏头看着她。
“对啊，”徐言笑着说，她的声音放的很低，嗓音很柔和，在浓墨般的夜里静静流淌。
“从前有只小天鹅，她刚从蛋里面孵出来……”
大宝和小宝刚开始还听的很认真，可五分钟不到，两个人就沉沉睡了过去，徐言探起身往两个人身上看了一眼，见两个崽子的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才也放心的睡着了。
天气越来越冷，天亮的也越来越晚。
以前五六点就亮了，现在快八点了，太阳还没出来。
好在公社小学那边上学的时间也稍微推迟了一点，等大宝和小宝洗漱完，吃完早饭再和小栓子一起走过去，时间刚刚好。
谢琢到南省已经两三天了，这两三天除了刚到的时候拍了电报发过来，到现在没什么音讯，也不知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徐言有些担心。
李爱花又过来聊八卦的时候，徐言的注意力才稍稍转移了一点。
“孙佳柔的孩子没了，”李爱花依旧拿着一双鞋底在纳，看大小，是小栓子的，“我昨天晚上刚听说的，可惜你睡得早，不然我昨晚就得过来和你唠。”
徐言有些诧异，“怎么没了？”
“听说她和韩肖煜打了一架，”李爱花说，“韩肖煜要出门的时候，她扑过去扑了个空，直接正面摔地上了。”
徐言皱了皱眉。
听着就疼。
“哎，还有，”李爱花放下手里的针，神神秘秘的朝着徐言说，“听说，她还疯了。”
“疯了？怎么疯的？”徐言问。
“不知道，”李爱花摇摇头，“反正孙家找大队的牛车送她去城里医院的时候，她一直在胡言乱语。”
“说什么，她才是女主角，她以后还是全国首富，还有什么，孙国安和陈桂珍以后会求着她和韩肖煜之类的。”
“据说一路上一直在念叨，孙国安和陈桂珍听的脸都黑了。”
“哦，最后还是被韩肖煜找了块布把嘴塞上，才不说了。”
李爱花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会儿，一点儿没注意到徐言的脸色变了。
女主角？
全国首富？
这不是原书的剧情吗？
孙佳柔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她重生了？还是说，她也是穿过来的。
也不对，她要是穿过来的，也不可能说那些话，那她就是重生了……
既然她是重生的，那韩肖煜……徐言这时候才想起来之前看到韩肖煜去河边挖大黄鱼的场景。
韩肖煜不会也是重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