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烟以为许春燕至少要跑足一个时辰才会回来，没想到两个时辰不到，许春燕就飞奔了回来。
速度特快，跟被鬼追了似的。
带了一股风过来，混杂了十分恶心的味道，令人禁不住作呕。
本来孕期没有反应的单氏，直接就‘呕’了一声，弯着身子就要吐。
大雁气得直跳脚：“你你你赶紧洗澡去。”
许春燕连口气都没喘匀净，见状赶紧往洗澡的地儿跑。
这一跑，又带了一股……臭风。
水已经被大雁拎去那边，有四五大桶的水，又放了不少的皂角，应该够许春燕使的。
老太太拧起眉头。
她还没洗。
“你要是不嫌臭的话，可以一块去。”大烟扇着空气的臭味→_→
单氏提醒了一下：“大烟，你小姑她没衣服换。”
大烟顿住，她是有自己衣服的，因此老太太要洗澡的话，穿她的衣服就行。
至于许春燕……
也瘦了不少，应该能穿得下。
大烟就拿了两套衣服出来，给了大雁一套：“你给她送过去。”
大雁看了看，竟然还是新的。
“给她衣服干嘛，让她拿皂角洗洗，湿着穿回身上就是。”
大烟看了看衣服，还真是新的。
她空间里的衣服不多，剩下三套虽然都不是新的，但都是娇爷给她做的，所以拿的时候下意识就这两套。
都是夏公府给做的，挺好的料子。
“让她穿我的。”大雁见大烟没收回去，赶紧把衣服拿了塞进自己葫芦里，拿了自己的衣服出来。
因为长得比较快，她的衣服做得不短，可能就是瘦了点。
这年头的衣服都肥，再瘦也能穿得进去。
就是没弹性，行动起来可能有点不太利索。
大烟也不管她，反正她把衣服送去了就行，总不能让人光着屁股出来。
“这衣服颜色太新鲜了，你穿着不合适，不如穿我的，我的灰布的，还是新的。”大雁盯着老太太，也想把那套给拿了。
老太太点头：“来套灰的。”
大烟拿出来的衣服料子是好，就是颜色太新鲜了的点，不是粉的就是淡绿的，小姑娘穿的颜色，不适合她这种年纪。
大雁松了一口气，拿了一套衣服出来，塞老太太怀里，然后把大烟手上的那套也拿了。
单氏皱起眉头：“你拿一套就得了，咋两套都要？”
大雁顿住，抬头看向大烟。
大烟挥了挥手：“没关系，反正我留着也不窗穿，让大雁穿去吧。”
大雁这才眉开眼笑。
这一年也没做两套新衣服，一下子就有了两套，虽然是夏天穿的衣服，但她还是很高兴。
还是头一次过年，有新衣服的。
是了，快过年了。
有了新衣服，大雁心情很好，跑去给许春燕送衣服。
“天啊，你掉粪坑了不成？”才跑到地儿，就闻到一股子臭味，比之前穿着衣服时还臭。
许春燕赶紧抱胸，背对着大雁：“你咋跑过来了？我还没洗完呢，你赶紧出去。”
大雁扫了许春燕一眼，撇撇嘴：“我是来给你送衣服的。不就身上肉多一点，还怕人看了不成？我是姑娘又浊是小子。”
许春燕：“……你快出去。”
大雁又撇了一眼，这才放下衣服跑出去。
胸跟屁股真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