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玉月低着头,眼中闪过愤恨。
她都如此可怜地跪在这里,为什么没人替她说话?一群无知的贱民,等她登基为女皇,非得下令将他们全送进矿场不可。
大项皇朝,不需要这种贱民的存在。
就是群众指指点点,项玉月都没有离开,依旧跪在那里哭得梨花带雨。
不少人看着都心疼,可他们担心项皇啊。
没看到项皇脸都黑了吗?
时间久了,群众也会不耐烦,让侍卫把人带上就好,那样就算文阁主再嚣张也不能把顼玉月怎么样。
大项皇朝最后八位公主,群众大多都见过,自然知道长成什么样子。
再加上项玉月叫了父皇,自然就认了出来。
只是他们也会奇怪,文阁主嚣张到这种程度了吗?连一国公主都敢囚禁。
不管如何,他们还是希望,有人赶紧把项玉月拉开。
特别是一些老人,都急得想要上前。
如今的大项皇朝,比从前的时代要好许多,在他们看来这些都是项皇的功劳,他们不能让项皇出事。
就是光嘴巴说,没人敢上前。
跟着来的侍卫都是男的,一个女子都没有,这么上前去拉人,对项玉月的名声会有影响。
侍卫们都在犹豫,一个个头疼不已。
项皇眼神复杂地看着项玉月,不相信项玉月不知道他中毒了这事,然而明知他现在要立马去解毒,却一直拦在马车前面。
他甚至不想去怀疑点什么,但项玉月这做法,让人不得不去怀疑。
正在这时,一个人匆匆赶了过来,‘咣当’一下跪到项玉月边上。
“陛下,这一切与臣无关啊,都是玉月公主,是她,都是她,她偷拿了臣的玉符,去……”话还没有说完,人突然僵住,回头看了自己的腰一眼,猛地一下瞪大眼睛,紧接着‘咣当’倒了下去。
来人正是文生,只是还没把重要的话说出来,就让旁边项玉月给一匕首捅进腹部,睁大眼睛倒了下去。
文生今日不见项玉月,本身就感觉到很是不安,又听人来说有人在街到刺杀项皇。
那些刺客看起来,与文府的武师很相似。
文生当时心头一跳,立马就想到了不妥之处,什么都顾不上地就跑了过来。
看到项玉月跪在地上,以为事情败露,立马就想把自己撇清。
人不是他派来的,是项玉月偷了他玉符派来的,生怕会害了文府。
可不等他说完,就被刺了一下。
项玉月看到文生倒在地上,紧紧地捂着腹部,似乎吓了一大跳,崩溃地尖叫起来。
“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都怪他,都是他的错,他……他……他杀了我的驸马,又囚禁了我,我恨他……”项玉月看似语无伦次,却将自己为什么要杀掉文生的事情,说得很是清楚。
项皇的面色已经很是不好,毒素深入身体,让他几乎连坐都要坐不住。
侍卫们看着,感觉情况不妙,顾不上男女有别,就要去把项玉月拉开。
项玉月一直就在观察项皇的面色,见项皇已经摇摇欲坠,心底下已经很是雀跃。
只要再坚持一会,人肯定就会死。
因此侍卫们来拉人的时候,项玉月一直在尖叫,仿佛被人qj一般,跟疯了似的不让侍卫碰。
大烟来皇城这里那么久,一直就没有好好逛过,趁着今日太阳不是很辣,就跟娇爷出来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