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啥啊,在这里画吧。”人一旦起了好奇心以后,最怕的就是等待。
她都不想等,更别说是夏大夫。
夏大夫很是紧张地看着娇爷,手里头拿着的草莓都没吃,直接攥出汤来,染红了整只手。
大烟看着就垂了眼皮子,一百两银子一个呢,你个糟蹋好东西的糟老头子。
“你别看着他画,他会紧张,你先吃草莓,一百两银子一个呢,别浪费了。”大烟挡住夏大夫的视线,盯着他手上的草莓看。
娇爷伸手:“我有点紧张,给我也来个一百两的。”
大烟就给他也拿了一个,然后又盯着夏大夫的手看。
夏大夫:……
骗谁呢,一百两一个,傻子才会买。
不过这草莓味道是不错,夏大夫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都被捏得有些扁了。
有些嫌弃,但还是吃了起来。
一边吃,一边时不时往娇爷那边看一下,一脸难掩的焦躁与期待。
之前大烟的话说到了他心坎里,从第一次见到娇爷,就觉得特别亲切,否则这么多年不是没有认识过人,也曾想过要收徒弟,但都没有碰到合心意的。
他又不是变态,肯定不是因为娇爷长得好看。
只是娇爷的长相,跟他的忍冬一点都不像,跟他也没有相似的地方。
尽管娇爷说过,他长得像他娘亲。
娇爷一个草莓吃完,情绪总算平缓下来,将毛笔拿了起来,慢慢地画了起来。
大烟没去看他画,也不让夏大夫看。
本来就没什么信心,再被人盯着,就会更加紧张,说不准就真画不好。
夏大夫很想抗议,但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一边数着蚂蚁一边焦急地等着。
“都这么多年了,还差这一幅画?”大烟很是鄙夷地对他说道。
反正她跟这糟老头子八字不合,怼几下也无妨。
“你懂个屁。”夏大夫白了她一眼。
大烟是不太懂,只知道他种的忍冬花很好,巨兽肉吃多了上火,泡点忍冬花茶喝,感觉特别不错。
“瞧你这一大把年纪的,火气还那么重,平日里的忍冬花都白种了吗?”大烟很是认真地对他说道,“与其让花凋谢成烂泥,还不如摘点来泡水喝,降降火。”
夏大夫就问:“你平日里喝得还少?”
大烟心想,的确不太少。
可看到你那么稀罕那忍冬花,小仙女就忍不住好想摧残它们。
要不是喝着那花茶不错,她都想连根拔起的。
臭老头儿,在自己家小院种了那老些也就罢了,还往她家院子也种了一个池子。
天天叨念着有多好多好,看着感觉好烦。
又不是多好看的花,有啥好稀罕的。
“我画好了。”说话间,娇爷就把画给画好了,将笔放下,拿着画走了过来,“虽然画得不太好,但我觉得挺像我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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