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觉得有句话说得挺好,爱是做出来的。
男人跟女人看对眼后就剩那么点破事,不一定非要做,但要是连拥抱都不渴望的话,那绝逼会有问题。
她虽然没有做过,但总有点奇异的感觉。
特别是俩人亲密接触时,那种感觉会更加的强烈。
随之,会有一种空虚。
如果哪天娇爷不想牵她手,讨厌她的拥抱,那么她绝逼有理由去怀疑,娇爷是不是跟别人对上眼了。
要是娇爷真跟别人看上眼,那她……
“真要三年吗?”娇爷突然问。
“什么三年?”正神游天外的大烟懵了一下,下意识问道。
“……”娇爷斜眼看她,“你莫不成是在骗我?”
大烟一个激灵,回了神,立马道:“也不一定非要三年,但得看情况,看机缘,要是没有这个运气,也只能等了。”
娇爷拧着眉着,满目的狐疑。
大烟面无表情道:“你想死在我身上,让我当寡妇?你知道纯阳之气对你有多重要吗?一旦你早早泄去,哪怕仅是一次,我就是给你补三十年,也补不回来。”
泥煤啊,以为她不想跟他更深入了解一下吗?
当了几百年的光棍她也很惆怅的,可为了一时贪欢,致使这辈子都无法筑基的话,代价会不会太大了点。
讲真小仙女很怕死,还想多活些年头。
特别是身旁多了个人,这种奇妙的感觉,她希望能够长久一点。
所以不止她要活得久一点,连他也一样。
“虽然你总喜欢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但我还是信了你这邪。”不信又能怎样,强行把这女人睡了吗?
哼,有这能耐他早干了,哪能等到现在。
幸而她才十六岁,他也才十八,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不必急于一时。
大烟摸了摸鼻子,这种说谎被拆穿的感觉真的好尴尬,幸好她家娇爷善解人衣……意,要不然她还得麻烦圆谎。
回到新屋那里,才把东西放下,娇爷就拉了大烟回旧屋。
就是夏大夫的家。
新屋里头已经基本刷好,但里面一点家具都没有,暂时还是无法入住,俩人现在还住的夏大夫家。
夏大夫已经从县城回来,在院子给忍冬浇水。
“老头儿,下午回来的?”大烟刚冲他打了个招呼,就让娇爷给拽进了门,都没看到夏大夫回应。
卧槽,这么着急?
娇爷把门窗都关上,就要去扒大烟衣服:“我听云一说你被巨蛇尾巴扫到胸,你脱了衣服让我看看有没有被拍扁。”
大烟:“……”
“狗屎,怎么可能会扁,很坚挺的好吧。不信你转过身去,我保证能把你后背顶出两坑来。”大烟转着眼珠子。
娇爷就不跟她废话,跟耍流氓似的,把人推到床上,两只手去扯她前襟。
才扯开一点点,就看到里头的青紫。
“其实不但没扁,还大了不少,你信不?”大烟把衣服往上拉了拉,厚着脸皮说道。
娇爷就沉着脸不说话,伸手指头不轻不重地戳了她一下。
那感觉……仿佛是被门夹了下,大烟面色立马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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