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这么说也是有理由的,谁让你们把我爹娘打了个半死,然后锁在房间里不给吃不给喝,想要活活弄死他们。”
“要不是我回来得及时,就是两条人命。”
“我爹娘都快被你们折腾死,我稍微报复一下有什么错?传说出别人只会说我大孝,不会觉得我做得有多过份。过分的只有你们,想想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我五叔这些年的书算是白念了,相信那个据说以仁义治国大项皇,不会喜欢家里头有这种破事……”
话都快说完了,许老三才伸手捅了捅大烟的后背:“死妮子,你别太过份了,那可是你……”
“闭嘴!”大烟一棍子敲了过去,“你以为我叫你来是让你发表意见的不成?我是让你来听着看着,仅此而已。”
许老三手都被敲肿了,黑臭了一张脸,张口就要大骂。
一根棍子顶过来,只要他敢张口,立马顶进他的嘴。
于是乎,许老三蔫了。
大烟挑了挑眉,果然对付许老三不能用软的,就得以暴制暴。
玛德,贱骨头。
许家人看得脸都抽了,棍子虽打在许老三手上,却感觉自己的手脚在火辣辣地疼,心肝儿都在颤着。
这妮子毒啊,真连亲爹都打。
“爹,这……要不,就答应她,分了吧。”许老五急了,在县城书院念书的他比谁都懂,倘若家里头真出现了逼死人的事情,不管与他有没有关系,被查出都会安在他的身上,成为他人生中不可磨灭的污点。
老许头沉着脸不吭声,哪怕小儿子一脸祈求,他也没有立马点头。
“爹,难道你真想毁了我不成?那样我会恨你一辈子的。”许老五见老许头不说话,顿得口不择言。
老许头面色更显阴沉,却依旧没有吭声,紧抓在椅子把上的手指头泛了白,手指骨一根根凸显得清清楚楚。
“别……”许老三看得着急,张口又想要说话。
婴儿手臂出的棍子伸了过来,已经顶到了他的牙齿,到了嘴边的话在口腔里溜了一圈又咕噜咽了回去,瞪大了牛眼珠子。
尽管说了没用,但他还是想说一句‘我是你老子’。
养了这么个妮子,好心塞!
没过多会许婆子就阴沉着一张脸奔了回来,往上房堂屋这里狠狠地瞪了一眼,朝三房那边冲了去。
许老三眼珠子瞪得更大了,连忙朝大烟眨眼睛。
快,快去救你娘。
大烟抠着手掌心,就当没有看到懂他的意思似的,一副老神自在的样子。老驴子,你不是不想分家吗?那就别分啊,这种事情太正常了,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媳妇被人打死吧,智障。
不过……
她心里头也很捉急啊,娇爷不会被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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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说这是预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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