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毛贤敏心里也是有自己的如意算盘的。
她很清楚。
自己是不可能反抗的了顺阳陈家的。
既然反抗不了。
那就只能接受了。
可接受并不代表她认命了,她不但不会认命反而还要展开报复,她知道,顺阳的第三代全都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已经死掉的陈道俊就不提了。
剩下的那两个。
一个一心想当练习生的陈亨俊连烂泥都不如。
这货虽然是私生子的儿子,但好歹也是顺阳家的孙子啊,干点什么不好,居然满脑子的想当明星,也是没谁了。
所以。
直接pass掉。
那么她的选择就只剩下陈星俊了。
可陈星俊
这货表面上一套,背地里又是另外一套,表面上在他父母和陈养喆面前装的跟乖宝宝似的,其实背地里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停在仁川的游艇。
还有这几年在漂亮国醉生梦死的生活。
这些毛贤敏全都知道。
但她更加知道,陈星俊其实就是个草包,一个彻头彻尾的草包,以她的手段,轻轻松松就能把陈星俊拿捏的死死地。
到时候
等老东西陈养喆百年之后。
顺阳财阀姓陈还是姓毛可就不一定了。
她要通过掌控陈星俊一点点的把陈养喆亲手打造的商业帝国给蚕食渗透最终夺到自己手中,这就是她对陈养喆擅自决定她的人生的报复。
当然。
以上这些目前还只停留在毛贤敏的遐想之中。
她还没有开始实施。
毕竟想要蚕食渗透顺阳集团,现在的她根本就做不到,必须要等到她跟陈星俊完婚之后,通过掌控陈星俊才能实现。
所以。
陈星俊不回来她啥都干不了。
可是
陈星俊那货到底啥时候回国啊?
她都有点等不及了呢。
这时。
一个服务员拿着李天的卡走了过来。
恭敬的弯着腰把卡还给了李天,“先生,您一共消费两百三十七亿五千五百七十一万,这是您的卡,请您收好。”
李天:???
两百多亿?
虽然韩元这玩意不怎么值钱,但两百多亿也差不多将近三千万美金了,这笔钱在这个年代,就算买下整个酒吧都绰绰有余了。
这特么是黑店吧?
当他是冤大头咋地?
另一边,毛贤敏听到服务员的话也微微有些意外,她只是临时起意想要耍一耍这个自认为有钱的大叔而已。
但没想到这货还真点家底。
虽然这点钱对于她们家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别说是普通人了,就算是她,抛开家族不谈的情况下,她个人都拿出不这么多钱。
不过
现在这笔钱是她的了。
没错,其实这家酒吧是毛贤敏开的,去年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找到父亲说要尝试自己创业,要来了一笔启动资金。
然后就有了这家酒吧。
“咳咳”毛贤敏轻咳一声,对服务员勾了勾手指,等服务员过来后,毛贤敏问道,“他卡里还有钱是不是?
“对”
“这样,把咱们店里能卖的东西都给他算上。”
“老板已经都算上了,就连那批过期准备销毁的酒都给他算上了。”
“这样啊”闻言,毛贤敏贝齿轻咬,沉思道,“咱们下周不是还要进一批洋酒嘛?也算在他身上好了。
服务员眨了眨眼,仿佛再问这样做好吗?
可毛贤敏才不管这么多,转过身来,把李天还没来得及装起来的卡一把夺了过来,递给了服务员,“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是”
服务员应声而去。
李天:
听了这两人的对话。
李天哪里还不知道这家酒吧是毛贤敏的啊。
可是
你们两个就当着我的面密谋坑我的钱真的好吗?
当然,李天并不会因为这点小钱而生气,反而还觉得毛贤敏没有在剧中展现出来的贪财的这一面还蛮可爱的呢。
尤其是刚刚服务员说两百亿的时候这姑娘眼睛都亮了。
这让李天觉得还蛮有意思的。
当然,李天这货就是个典型的双标狗,他看上的美女怎么作都行,但要是入不了他法眼的你坑他一个试试看?
保证你试试就逝世。
“大叔,你不会是觉得我在坑你的钱吧?”这时候毛贤敏回过头来,见李天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微微一笑,并一本正经的问道。
“难道不是吗?
“嗯”
毛贤敏故意拉了个长音,然后煞有其事的说道,“,“当然不是,我这么做其实是在救你,实话跟你说吧,我观你印堂发黑,三日之内必有会有血光之灾。”
“所以呢?”李天好笑的问道。
“所以,我是在帮你破财免灾。”毛贤敏一脸认真道。
“钱不钱的无所谓,你的要求我已经满足了,那你”
“这可不行。”毛贤敏急忙后退一步,“这样吧,三天之后,你来找我,如果到时候你没事,本姑娘不但把钱还给你,连我都是你的。。”
“呵呵”李天都被毛贤敏的话给都笑了,这丫头这是把他当成傻子来忽悠了吗?
然而就在此时,李室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在李天耳边道,“会长,青瓦苔来人了,想要跟您见一面。”
“是谁?”
“金永三。”
李天眉头一皱,他虽然对棒子的历史不熟,但也很清楚,这货是下一届的棒子总统,而此时又正好是五年一度的总统大选时期。
这怕是为了正治献金而来的。
如果是其他人,李天正在泡妞呢,肯定没空搭理,但人家是未来的总统,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毕竟他还要在高丽呆上很长一段时间呢。
“那好,就按你说的,我三天之后再来。”李天冲着毛贤敏微微一笑,毛贤敏也回之一笑,在她看来这位大叔就是个送财童子。
白白给自己送来了三百亿。
有了这三百亿,她就可以大展身手了。
至于三天之后?
呵按照以往的例子,别说三天了,这货想见到明早的太阳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