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解……解开了一会儿……穿……穿不上了……”
刘海中对自己的体型还是有基本认知的,只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真是,那我就把你领口的两颗扣子解开,你稍微喘喘气儿这总行吧?”
“行……行……你给我解……吧……”
朱秀英给刘海中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总算让喘气松快了不少,没给活活憋死。
“老刘,你要不要喝口水,或者抽个烟?”
“不喝……烟……也不抽……”
朱秀英知道刘海中不喝水是怕撑大了肚子,不抽烟也是怕喘气儿撑破衣服,她想了想:“那就吃颗糖吧,这也不占肚子,你看行不行?”
“行……拿糖……”
刘海中吃了糖,难受的表情舒缓了不少,朱秀英见状也放松些许,站起身道:“你先休息着,做饭的师傅一会儿就该到了,我去外面照看着,有事儿你喊我。”
“你去吧……亲家来了,你马上喊我……”
“我知道了。”
朱秀英出门去照看院子里的活,不到八点钟,做菜的师傅携着几个徒弟,带着大锅小锅地来到了四合院。
这是刘海中特意去一家老字号饭庄请来的老师傅,带一群徒弟来打下手,光是请厨师这一项,刘海中就花了一百五十块。
价格这么高,一来是对方的厨艺远胜傻柱和之前做星期天谢罪宴的那位师傅,手艺好,价格高是以自然的。
二来则是刘家看黄历选了星期三这个黄道吉日,这老师傅原本也是要在饭庄上班的,出来给刘海中做席,饭庄那边就要请假,包括他那些徒弟也是,请假扣掉的工资一并要算进刘海中的账里,给的钱不够人家根本不乐意请假来做你这一单。
不过老师傅出手,果然是老神仙放屁——不同凡响啊。
这位老师傅和他徒弟也有十年以上的默契了,配合极为熟练,几个徒弟三两下就在院子里搭建好了临时的灶台案板,有人熟练地洗菜切菜,有人摆放酱料,有人升起了火,将他们带来的一锅老卤汤烧热,浓郁的卤香味很快飘散开来。
“太香了,真想早点开席啊,我昨天晚饭就没吃,就等着今天这一顿了。”
院子里为了吃刘家的席,至少都饿了一顿了,此时闻到这味道,肚子咕咕直叫,都巴不得时间能走快一点,他们能快点吃上席。
而前院闫家这边,杨瑞华手里捧着刚刚从朱秀英那里拿来的喜糖,道:“老闫,你先吃颗糖顶一顶吧,开席还要好几个钟头呢。”
闫埠贵看着杨瑞华手里捧着的一把漂漂亮亮的喜糖,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然后用无比坚定的意志生生忍住了食欲,摇头道:“不行,我现在不能吃东西,我还要留着肚子吃中午的席,糖以后再吃……以后再吃……”
闫埠贵说着说着人就晃了起来,上下眼皮也在打架,看着像是要晕倒似的。
杨瑞华看着着急,喊道:“老闫啊!从星期天到现在你一顿饭都没吃过,要留出肚子吃席也不是这么个留法啊,再这么饿下去你真会饿出毛病来的!”
好家伙,原来闫埠贵自星期天听说了刘家要办婚宴之后,到现在连一口饭都没吃过,就是为了能在婚宴的时候多吃一点。
怎么说呢……抠门还属闫埠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