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扭头，也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黄秘书？
糟了，这家伙成人造灭屠了？
周万古回头，眼中的震惊难以掩盖，黄秘书此刻只有半个身子，另一半的身子仿佛被虚空吞噬了一半！
一道淡淡的伤疤，在黄秘书脸上浮现。
显然，为了发动这一次‘时间倒流’，黄秘书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
他的时间倒流是不完美的，只有这一小块区域，甚至连周万古都能保留记忆！
而且，看黄秘书这样子，最多也只能发动两次吧？
和灭屠比起来，相差太远。
当然，周万古并不是嫌弃黄秘书，他只是在意另一件事，
“根据刚刚两件秘宝的融合状况来看，两次...能融合成功的概率，并不大。”
灭屠最恐怖的地方，在于近乎无限的时间倒流，这意味着灭屠有着近乎无限的试错成本。
黄秘书这个不一样，他只有两次机会...
而两次机会，对于他们要做的事来讲，太少了。
周万古有些跃跃欲试，
“既然你能付出这样的代价，是不是说我也...”
“你不行。”
黄秘书只用三个字，就把周万古拍回了冰冷的现实。
周万古叹了口气，他很清楚，就算自己行，那也只是两次变成四次机会，对于他们要做的事来讲，希望依旧渺茫，可四次机会总比两次机会更容易成功一些。
场内再次陷入沉默，周万古眼睁睁看着之前发生的事重新上演，这一次距离成功更加接近了一些，可最终还是失败了！
时间再一次倒流。
周万古没有去看面具和刀疤，而是猛地回头，身后已经空无一物。
“黄云...”
那个叫黄云的秘书，如同云彩一样消散了，他传奇的一生在这里画上了句号...吗？
周万古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他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他很清楚一件事，这一次的融合，依旧不可能成功。
两次机会，搭进去黄云一条命，换来的依旧是失败结局...
这笔买卖，就算是脑子不好的周万古也知道是赔本的。
黄秘书，会做这样的赔本买卖？
可如果还有后手，比如灭屠能够出手，又何必让黄秘书做出这样的牺牲呢？
周万古屏气凝神，静静看着两件秘宝融合，再一次走向失败，再一次...时间倒流！
果然！
周万古猛地转过身，看向虚空，似乎在寻找什么。
“你在找什么？”
周万古身后传来那个淡淡的声音。
“你就这么喜欢站在人后面是吧？”
周万古再次转过身，这一次，他又看见了‘半个身子的黄秘书’。
“你不是死了吗，从哪冒出来的？”
看上去似乎年轻了不少的黄秘书，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死死盯着两件秘宝的融合。
周万古眼中闪过一道精芒，脑子不好的他竟然在这一刻猜到了真相，
“那个少年，不是心魔劫！”
“他...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