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不是。”
还挺玄？
“我本来以为，魔主不是那道目光的主人，但等我登顶王座之后，我可以肯定，那道目光和全知权柄离不开关系...”
听着江白的话，空天帝也沉默了。
那道目光，来自全知权柄，而全知权柄又在魔主手中，按理来说，一切沾染全知权柄的存在都会被魔主污染...
好嘛，boss又加难度了是吧？
空天帝已经想找2小时退款选项了...
“说回正题。”
江白把发散的话题拉了回来，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关于时间倒流的讨论，
“直到现在，魔主还没有发动时间倒流，那说明只有一种可能...”
听着江白的话，空天帝心底一沉，哪怕不用外置大脑，他也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眼下发生的一切，对魔主都是有利的！
魔主默许这一切的发生，因为结局已经注定？
空天帝喃喃道，“所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虽然被天意眷顾，虽然稀里糊涂当上了算无遗策的空天帝，但千纸鹤这个人，本质上，是不信命的。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和天意决裂。
命中注定，这四个字，对他来讲，对净土来讲，都是无法接受的答案。
“去他妈的命中注定。”
江白冷笑道，“你，去给宿命两巴掌！”
江白识海之中，飞出一对阴阳鱼，冲到天命大门身旁，对着空气就是一顿乱抽。
然后，黑日里，坐在座椅上的武天帝，血管上多了密密麻麻的血印，似乎有人不停抽他的血管。
空天帝：......你人缘差是有原因的...
天命站在大门上，看着沉淀许久的阴阳鱼，向江白传来一种欣慰的情绪。
至少，这一次挨抽的不是它。
一致对外了属于是。
江白让阴阳鱼抽了宿命一顿，解气归解气，但没有解决根本的问题。
面对近乎无解的魔主，净土能有什么办法？
“其实，这件事我想过了，拿了个方案，刚刚在支柱会议上全票通过了...”
江白一张口，欺诈权柄就狂闪，硬生生把双闪打成手电筒的感觉...
如今能够活跃的支柱，只有祂一个，所谓的全票通过，和江白乾坤独断又有什么区别？
可话又说回来了...
江白今天还就独断了！
不服？你让其他支柱过来投票啊！
玛德。
江白不管，那帮不靠谱的家伙，把祂坑成了孤家寡人，就别怪江白心狠手辣了！
魔主的问题，在空天帝提出之前就已经存在，而有轻微被迫害妄想症的江白，自然要做好预案。
“三条路，不分上中下，齐头并进。”
江白掰着指头算到，
“灭屠在过去，魔主能时间倒流，他也能，有天赋的人，不愿意登顶王座的，分一批出来，送到过去，等魔主真正时间倒流，让他们跟魔主赛跑，能跑多远跑多远，能留多少留多少！”
“第四支柱在未来，你到时候带一批人，那家伙的强弱...说不准，会不会出手，也说不准，关于第四支柱的一切都说不准...”
“没关系，你带一批人过去，排队，让祂挨个看病！看完就出来继续排队，应该也能活下来。”
过去、未来，江白都考虑到了。
祂唯独没有说现在。
空天帝问道，“你呢？”
“我哪也不去。”
江白看向王座之上的道路，咬着后槽牙说道，
“玛德，和祂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