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的空天帝和一个多小时前，完全不一样。
此刻的空天帝，头发凌乱着，一半是白发，另一半的头发虽然还是黑色，但镀上了一层金芒，好似黑金。
和一个小时前相比，最大的变化，是空天帝的气质。
原本高高在上，好似天空一样的空天帝，在这一刻，多了一分...魔性？
看着这副模样的空天帝，武天帝平静说道，
“千纸鹤，你老了。”
“你一直在等我老去？”
空天帝没有回答武天帝，而是反问道，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站在天帝之首的位置，既然你说我老了，不如...试试？”
武天帝双手随意摆放着，面对空天帝的挑衅，没有任何回应的意思。
他不会在此地出拳。
如果说，在此之前，武天帝觉得自己和空天帝之间，最多五五开。
如今，他的胜算又大了一分。
“魔系力量的弊端，你应该经历过了吧。”
武天帝的重瞳，此刻竟然看向不同的两个方向，似乎不受他控制一般，
“这股力量，是有意识的..这股力量有自己的主人，而站染上这股力量，就意味着会被魔主同化...”
听着武天帝的话，空天帝略有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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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提前说？”
“我也等你们进入神系大门之后，无法联系上你们，才遭遇变故...我怀疑是灵尊在幕后捣鬼...”
武天帝说出自己的看法。
三位天帝，都修炼了魔系力量，早不失控，晚不失控，为什么偏偏在三人分开，彼此都无法联系的时候，刚好失控？
武天帝在零界，空天帝在五阶神之挑战，江白在六阶神之挑战，三位天帝天各一方，无法相互支援。
这个时机，抓的很刁钻！
武天帝怀疑灵尊是幕后黑手...这个怀疑，合情合理。
空天帝却摇了摇头，“不对！”
“不对？”
“你分析的不对！”
“哪里分析的不对？”
武天帝的语气很冷漠，对于这个分析的结果，他很自信，无比接近真相，空天帝凭什么说不对？
“这个结果不是你分析的！”
空天帝说出自己的理由。
天帝有几个脑子，这件事，别人也许不知道，空天帝自己还是门清的。
鬼天帝、空天帝、武天帝，三个加一块，能凑出来半个脑子就不错了。
武天帝还分析...你分析个鬼你分析！
空天帝只会不说话装高手，武天帝什么时候学会的分析局势？
“好吧，确实不是我分析的...在你出来前，我问过了所长。”
被空天帝逮捕之后，武天帝坦然承认了自己抄答案的事实。
武天帝追问道，“你是怎么扛过魔主影响的？”
空天帝反问，“你也受到影响了，为什么不是你先说？”
“你是天帝之首，自然是万事以你为首。”
空天帝被武天帝说服了！
这个朴实无华的理由，他无法拒绝。
“我被更可怕的目光注视过，魔主想要影响我，没有那么容易，最关键的是，魔系力量的主人，影响人的方法...可能有点问题...”
“祂想让我笑，一旦我笑了，同化可能就无法避免。”
“但是...”
空天帝两手一摊，
“我笑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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