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守密人思考了片刻，认真答道，
“一开始我算是他的引路人，然后算是他的同事，最后...也算他半个学生吧。
这条路是我带着他走上的，后来我没能坚持下去，他却坚持到了今天。”
没想到，守密人还有这层身份。
江白皱眉，“这条路？什么路？”
“继续任务002，尝试收集所有和任务002有关的线索，找到当年的人...”
在守密人这里，秘密算不上秘密。
他知道的秘密越多，自身实力越强。
他把秘密分享给别人，也能增强自身实力。
只不过，守密人说的这些，最多算是小道消息，没有核心信息，用处也不算大。
所长当年收集了和任务002相关的所有线索？
难怪能找到自己...
江白更好奇另外一件事，
“是什么让你决定放弃这条路的？”
按照守密人的说法，他原本应该也在这条路上前进，有了所长加入，更是如虎添翼。
为何放弃了呢？
“说来话长，长话短说吧。”
守密人简单说道，
“我遇到一个人，他改变了我对拯救世界的看法，我换了一条路。”
目标是一致的，可通往终点的路有千万条，谁对谁错，谁好谁坏，任凭谁也说不清。
什么样的人，能改变守密人的想法？
江白开始做排除法。
首先，排除鬼天帝。
理由：略。
其次，排除狱天帝。
如果守密人是为了狱天帝做事，不可能被关在天牢之中。
不对，看守密人的架势，过忘川河对他来讲根本不是难事，他就是在忘川河岸等人！
等谁？
自己么？
排除掉两名天帝，还剩武天帝、空天帝。
空天帝...也可以排除。
面瘫那个样子，不太会挖所长的墙角。
而且，面瘫对外主打一个算无遗策，真正了解面瘫的人才会懂，这家伙最喜欢顺其自然。
自然，算无遗策。
空天帝，高。
除了武天帝以外，江白还有几个怀疑的目标。
比如：人王，比如：第一地藏，还有一些未曾见面的神将、地藏...
只不过，江白已经大致能肯定，守密人如今在为谁效劳。
事情，变得有趣了起来。
纸船缓缓前进，距离岸边已经很近了。
忘川河上的淡淡雾气，散去了不少。
已经能看清河岸上的人和鬼了。
“江兄！”
河岸边，魏俊杰不停挥舞着双手，朝船上喊话，
“守密人——”
江白却听不清他说的内容。
和守密人有关的一切，都是秘密。
看着魏俊杰的嘴型，江白一字一句复述道，
“守，密，人，替，武，天，帝，做，事...”
江白扭头，看向守密人。
“没错，通俗的说法是...”
守密人坦然说道，
“我是武天帝门下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