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瘦虎的话，江白却没有第一时间选择相信。
虽然，江白从所长那里得知，第五次神秘潮汐，确实可能有‘神’的存在。
但是，江白没有先入为主，认为星空之外一定存在‘邪神’、‘魔神’。
这件事很好推理：
第一，‘神’是否存在，‘神’如何定义？
如果广义上的‘神’真正存在，那么所长也不会给出模棱两可的回答。
换而言之，就连所长都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神一定存在！
第二，星空之外有敌人，那敌人一定是‘神’吗？
不一定！
第五次神秘潮汐还没有迎来真正的高潮，这意味着第五系序列能力根本没有开启，成神之路尚未出现，登神长阶上空荡无比，至高的宝座依旧空悬...
哪来的神？
如果一定要给星空之外的敌人一个称呼，江白更愿意称他们为‘伪神’。
江白点了点头，示意瘦虎继续说下去，
“你有认识的异兽吃过这东西的吗？”
瘦虎连连摇头，如同拨浪鼓一般，“没有！”
江白追问道，“那这些信息都是谁告诉你的？”
“老兽皇的使者。”
瘦虎介绍道，
“俺们这疙瘩，只要成了高阶异兽就会登记名册，臣服于老兽皇。一旦成了超凡异兽，就要去老兽皇身边待一段时间，学习各种东西，达到一次升华巅峰【顺天意】的境界，才能离开老兽皇，自由行动...”
听瘦虎的介绍，老兽皇似乎在用更先进的手法管理兽群。
老兽皇的老巢，与其说是巢穴，不如说是一座异兽城池！
江白脸上渐渐浮现出疑惑之色，不解道，
“那照你这么说，异兽也没理由和秦汉关死磕呀。”
“谁和秦汉关死磕了？”
瘦虎感觉莫名其妙，
“哥，我滴妈呀，说话要负责啊，虽然千年以前是俺们老虎统治世界，但现在是你们猴子的天下，俺们早就不折腾这些了！”
说着，瘦虎叹了口气，庞大的身躯向下微沉，满脸沧桑，故作老道，
“当世界的王，是一件很辛苦的事，猴子还小，不懂，等你们也统治世界几千年，挨过世界的毒打，早晚会明白的...”
江白：......
如果他不是从1200年前来的，江白说不定真被瘦虎忽悠住了！
“等一下，有点乱。”
江白盘腿坐在瘦虎面前，和他掰着指头算，
“你看啊，异兽潮定期袭击秦汉关，汉贼日常狩猎异兽，人类和异兽近乎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听着江白的话，瘦虎的双眼瞪得如同大本钟，摇头晃脑，不解问道，
“那都是没脑子的山炮干的事，跟俺们有啥关系？又不是所有异兽都能长出脑子！”
听完瘦虎的解释，江白这才恍然大悟，尝试着梳理几方势力的关系：
“也就是说，异兽之中也分两股势力，一股势力是老兽皇，一股势力是野性教派。
异兽会随着实力提升逐渐开智，但这个比例并不高，甚至有一部分异兽在进化出脑子之后还会抛弃脑子，遵循自己的本能。
老兽皇的手下，都是开智后的异兽，能够约束自己的行为。
而野性教派的异兽遵循本能，常常会袭击周围的人类生存地，达到一定规模后，还会向秦汉关发起冲击？”
瘦虎听得有些懵，“啊？我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