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三人就算一间房也不会对这姑娘做什么,斯文青年——也就是无邪,觉得自已还算个正人君子,对于张雪桔,他是断然不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的。
至于到这里的原因,他们寻着铜镜携带的定位,一路辗转到边境,而定位消失的最后一个地方便是境外离边境不远处的一个偏远村落。
先不管对面是有意还是无意,发现还是没发现,总之贸然前往肯定会吃大亏,更何况如今队伍里只有他们三个活靶子。
高铁的卧铺上,黑瞎子指节捻着糕点塞进嘴里,闻言如此建议:先打听一下消息再去。要不就相当于千里送人头。
“我没那么多时间去赌,”这是黑瞎子当时的原话,说的可谓是相当不客气,不过他这人一贯这样,“虽然我很喜欢玩点刺激的,不过那只是我给枯燥生活添上的小情趣,不代表我真的打算找死。”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说过了,在完成我必须做的事情前,我还没有去死的打算。”
他说的轻飘飘,说完就被张雪桔翻了个大白眼。
无邪看热闹不嫌事大:“哟,咱小桔有意见?”
张雪桔:“难评。”
无邪却知道她为什么无语,黑瞎子这人太不把自已的命放心上了,虽说他没有寻死的打算,但要真寄了他也只会坦然接受。
“活着挺好,死了也行”大概是这人的精神状态。
想着,无邪回神,咂了咂舌,一屁股坐在房间的床上。
好在这三千也不全然进了狗肚子,住宿条件还算可以,类似酒店的标间,有两张床。
很显然,他晚上大概是要和自已这便宜师父挤一挤了。
而“便宜师父”黑瞎子本人累了一天,渴的不行,无邪看过来的时候发现他正仰着脑袋喝水。
手腕上的银镯子和保温杯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他已然脱了外面那件冲锋衣,露出里头更便于活动的紧身内衬,而他脖颈间用红绳挂着的小金棍子也随着外套的消失而显露出来。
几滴水顺着他的喉结滚落,滴在黑色的内衬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一旁张雪桔余光瞄着,手机也不玩了,眼睛几乎都看直了。
我嘞个男菩萨啊!
遂闭眼默默在心中念叨:信女一生荤素搭配,作恶多端,就应该配享这种男的。
啧。
张雪桔忽地想到什么,不爽的咋舌。
她怎么还没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