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远又说道:“我看到第一眼,也是觉得十分惊奇,而此书又被孙军师命名为《孙子兵法》,会不会就是孙军师自己所作?”
“自己所作?”宋英达回味这一句话,但是他还是有些不置信地说道:“有此兵书,当可在兵家封圣,可孙军师是儒家圣人啊?”
易远听后,又说道:“宋元帅,你还是早些把此书寄回去,确定一下。”然后易远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我也想说一下。就是儒家一直说孙军师是儒家人,但是好像孙军师除了写了几首诗外,便再无其他作品。如果这本兵书要是是孙军师所着,我们不得不怀疑,孙军师其实他是兵家之人,或许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他不能承认兵家身份。而孙军师又与儒家的大儒司马正初女儿司马纤纤相好,是以司马正初与儒家的高层看到孙军师的才能,这才把孙军师当成是儒家的人。”
听了易远的话,这里面除了宋英达,其他人还真没有这些见识,叫他们打仗还可以,让他们来分辨谁是儒家,谁是兵家,他们还真是分不出来。
所以宋英达也是觉得这件事情上不得不慎重,这可关乎到一个兵圣。
于是他也马上找来纸笔,马上就抄了起来。
这事他也不敢叫别人来做,生怕抄错了字。
而大家看到宋英达这个样子,也都是纷纷找纸笔,自己也抄一份,好随时拜读。
易远看到他们这个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来的,于是一个人便自己回去了。
话说孙尚志此时归心似箭,一路是纵马狂奔,亦是日夜兼程。
当他再一次来到汴城的时候,已经是十多日后了。
汴城的气温比起昌定关来,还是要暖和得多。
孙尚志一路风尘,直接来到司马府前。
下了马,一步不停地便进了司马府。
只见司马正初正在客厅里陪着一个老头喝茶,但此时的气色与自己走的时候已是截然不同,自带了一股生气,红光满面。
孙尚志上前,已经有泪水流了出来,对着司马正初先是行了礼,这才问道:“岳父,纤纤呢?”
司马正初看到孙尚志说道:“尚志,你回来了,快来见过纤纤的救命恩人,医家的华极,华医师!”
孙尚志一听是司马纤纤的救命恩人,连忙行礼道:“见过华医师!多谢华医师的救命之恩!”
那华极看了下孙尚志说道:“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们儒家小圣啊。长得倒是一表人才,也难怪纤纤那丫头急着回来找你。”
孙尚志行过礼道过谢之后,司马正初才对孙尚志说道:“纤纤到你那小院去了,说是要帮你打扫一下。”
孙尚志一听,马上就转身出府,又上了马,一路来到自己的家里。
一进院门,便见到一袭红裙的司马纤纤。
司马纤纤也是看到了孙尚志,但孙尚志没有说话,径直走了上去,一把抱住司马纤纤,这才说道:“纤纤,对不起!”
而后赶到的吴老他们,看到孙尚民和司马纤纤两人这个样子,也是没有进院子来,只是在院外。